第21章 面见三代火影
木叶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午后阳光透过训练场边际的树叶，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不远处，几组木叶忍者正在进行着对抗练习，苦无碰撞的清脆声响、忍术爆鸣的闷响和少年们中气十足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
水门班的四人准时在训练场的中央大树下集合。
“大家都到齐了啊，”波风水门一如既往地露出他那阳光般和煦的笑容，“今天在开始训练前，有一件事要宣布，是关于瞬的。”
“哦？关于我的？”宇智波瞬挑了挑眉，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
“嗯，”水门点了点头，神色变得稍微正式了一些。
“瞬，三代目火影大人已经知晓了你自创千鸟与麒麟的事情。他对此非常赞赏，并希望你能将这两个术的忍术心得写成卷轴，上交村子，以丰富木叶的忍术储备。”
话音刚落，水门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
水门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宇智波带土就瞪大了眼睛。
“什么？上交村子？那可是瞬辛辛苦苦开发的忍术啊！”带土有些打抱不平。
波风水门似乎早就料到带土会有这种反应，他生怕宇智波瞬误会这是村子在强行索取他连忙摆了摆手，看着宇智波瞬，补充道：
“瞬，你别误会。火影大人并非要无偿征用你的成果。作为交换，三代目大人已经答应，会在你的任务档案上，直接记入两次A级任务的完成记录。并且，你还可以在村子的忍术库中，挑选两个同等级的忍术进行学习。”
“两次A级任务？！”带土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神的羡慕简直要化为实质。
“那可是上忍才能执行的任务啊！瞬这家伙，现在还只是个中忍，竟然就已经完成了两次A级任务的指标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浓浓的羡慕。A级任务，对于他们这些刚刚毕业的下忍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传说。
像他们晋升中忍前，平常也只能接一些帮贵族小姐夫人找猫，清理下水道垃圾的C级任务。
“瞬君真的很了不起呢，”野原琳的眼中也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由衷地为同伴感到骄傲，“能自创忍术，还得到了火影大人的认可，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宇智波瞬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心中却早已盘算清楚。
我同意。”宇智波瞬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卷轴我已经准备好了。”
开什么玩笑，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千鸟和麒麟，这两个术其实都非常依赖写轮眼的超强洞察力。
没有写轮眼，千鸟的突刺就是自杀式攻击，而麒麟引动天雷更是需要精准到极致的操控。
上交村子也无所谓，能学会的人寥寥无几，不仅能刷一波火影的好感度，还能白嫖两个强力忍术，何乐而不为？
要知道千鸟是A级忍术，而麒麟是S级忍术，只要猿飞日斩给这两个忍术评级的时候，公平公正，别暗箱操作，那宇智波瞬就可以白嫖一道A级忍术和S级忍术。
见宇智波瞬如此爽快地答应，波风水门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
“太好了！我已经把你的忍术心得整理成了卷轴，既然你同意了，我们现在就去面见三代目大人，当面提交，让火影大人亲自为你的忍术评级。”
“现在就去见火影大人？”带土一听，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眼睛放光地凑上前，“水门老师！我能一起去吗？我还没近距离接触过火影大人呢！”
波风水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金色的短发，歉意地笑道：
“抱歉啊带土，这次只有我和瞬去。而且，我们班今天还有一项任务——打扫村子的第三粮食仓库。所以，需要你和琳先去准备一下打扫工具。”
“哈？打扫仓库？”带土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嘟囔着抱怨道，“怎么这样……水门老师和瞬去见火影大人，我们就要去干这种无聊的杂活。”
“带土！”琳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柔声安慰道，“我们是一个小队的嘛，瞬能被火影大人召见，我们应该替他感到开心才是。”
带土看着琳那真诚的模样，又瞥了一眼旁边云淡风轻的宇智波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琳这家伙，对瞬也太偏心了吧……
“好了好了，”波风水门笑着打圆场，“我和瞬办完事，会立刻回来帮你们一起打扫的，放心吧！”
跟随着波风水门，宇智波瞬第一次踏入了火影大楼的内部。
与外面街道的祥和不同，这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氛围。
走廊里，来去匆匆的忍者们神情严肃，脚步匆忙，每个人的办公桌上都堆积着山一般的文件。空气中，似乎都漂浮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感。
瞬心中了然，看来，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序幕，已经悄然拉开了。
火影办公室外，一名秘书忍者告知他们，三代目大人正在与顾问长老们开会。于是，水门便带着瞬在旁边的待客室稍作等候。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走在最前面的是火影顾问，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他们面色凝重，只是对水门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让宇智波瞬眼皮微跳的身影。
那人半边脸孔都隐藏在层层绷带之下，仅裸露在外的眼睛，阴鸷而深邃，宛如一潭不见底的寒渊。
他身穿深色长服，手中拄着一根拐杖，正是木叶“根”组织的领导者——志村团藏。
团藏与两人擦肩而过时，脚步微微一顿，那只独眼如同毒蛇般，在宇智波瞬的身上停留了一瞬。
那目光冰冷、贪婪，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
“宇智波家的小鬼……”团藏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恶意，“哼。”
一声冷哼后，他便拄着拐杖，头也不回地离去。
“别在意，瞬，”水门立刻低声安慰道，“团藏大人的性格就是这样。”
“我明白。”宇智波瞬面色不变，仿佛刚才那股敌意只是错觉。
心中却是一片雪亮。
“看来被盯上了啊。这个老阴逼，刚才那眼神，分明是在觊觎我的写轮眼。还好我一直对外隐藏着万花筒的事情，否则麻烦就大了。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水门，瞬，进来吧。”
办公室里传来猿飞日斩略带疲惫的声音。
进入火影办公室，一股浓郁的烟味扑面而来。
猿飞日斩正坐在办公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斗，缓缓吐出烟圈。
他看上去比平时苍老了许多，深深的眼袋和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惫，看上去为即将到来的战事耗费了不少心神。
“水门，瞬，你们来了。”猿飞日斩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是的，三代目大人。”水门将手中的两份卷轴恭敬地递了上去。
“坐吧。”猿飞日斩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目光落在了波风水门递上的两份卷轴上。
他仔细地展开卷轴，逐字逐句地阅读起来。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最终，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眼中爆发出惊叹的光芒。
“千鸟的形态变化与极致穿透力，还有麒麟的引动自然之雷为己用，构思之精妙，威力之宏大，简直是天才般的想法！瞬，小小年纪便能创造出如此忍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火影大人谬赞了，”宇智波瞬不卑不亢地回答，“只是修行时偶然得到的灵感，算不得什么。”
见瞬如此谦虚，猿飞日斩眼中的欣赏之色更浓了。他放下烟斗，话锋一转：“听说，卡卡西那孩子也从你这里学到了千鸟的雏形，你非但没有责怪，反而愿意与他分享，是吗？”
宇智波瞬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穷其道者，殊途同归。我和卡卡西，不过是恰好走在了同一条探索雷遁的道路上，我只是比他侥幸多走了几步而已。”
“穷其道者，殊途同归……”猿飞日斩仔细咂摸着这句话，眼神愈发明亮。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对宇智波瞬的评价又高了一层。
这个宇智波的小鬼，不仅天赋卓绝，心胸更是远超同龄人，甚至比族中那些性格乖僻的长老们强太多了。
和传闻中那些高傲自大的宇智波完全不同，是值得悉心培养的苗子。
“说得好！”猿飞日斩拿起朱笔，在卷轴上郑重地写下了评级。
“千鸟，将雷遁查克拉活性化到极致，并进行形态变化，兼具速度与威力，评为A级！麒麟，利用自然之力，威力巨大，范围广阔，消耗查克拉极少，评为S级！”
“所以，瞬，你可以在村子的忍术库中，挑选一个A级忍术和一个S级忍术进行学习。”
看来猿飞日斩并没有因为要提供两份等级一样的忍术交给宇智波瞬修炼，就故意调低这两道忍术的评级。
作为忍术教授，猿飞日斩看来多少还有一些对忍术本身的尊重。
猿飞日斩顿了顿，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提醒道：
“不过，麒麟这个术，虽然精妙，但引动自然雷电终究是难以控制的伟力，一旦失控，极易反噬自身，必须谨慎使用。这一点，就和利用自然能量的仙术一样，都是极其危险的力量。”
“仙术？”宇智波瞬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仙术是什么，但作为一个刚刚通过中忍考试的中忍，表现出无知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一旁的波风水门立刻为他解释道：
“我们忍者平时使用的查克拉，是通过提炼自身的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按照一定比例融合而成。而仙术，则是在此基础上，再从外界吸取自然能量，将这三种能量以完美的平衡融合，从而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
宇智波瞬“恍然大悟”地瞪大了眼睛：“将自然能量吸入体内？这么厉害！”
“是啊，”猿飞日斩接过话头，感叹道：
“不过仙术的学习难度极大，一方面极看个人资质，另一方面，更需要机缘。忍界中流传仙术的几大圣地，只有被它们选中，才有学习仙术的资格。就连老夫，也无缘学到仙术啊。”
“诶？！”宇智波瞬故作震惊，“难道连三代大人您，都没有机会学习仙术吗？”
猿飞日斩抽了一口烟斗，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遗憾，随即又化为自豪：“老夫是没有这个缘分。在我们木叶的历史中，也只有初代大人，和我那个不成器的学生自来也学会了仙术。”
提到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时，猿飞日斩的目光中充满了钦佩与向往；而提到自来也时，他的表情则明显变得有些头疼。
宇智波瞬顺着他的话说道：“初代大人被誉为‘忍者之神’，会仙术自然不意外。没想到自来也大人也会仙术。说起来，自来也大人也是水门老师的老师，这么说，水门老师您也在学习仙术了？”
瞬的目光转向了波风水门。
猿飞日斩也点了点头，看向自己的传人：“水门，自来也临走前，和我说过已经把通灵妙木山圣地的方式教给你了。你的仙术，修行得怎么样了？”
一提到这个，波风水门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和无奈。他一想到妙木山那用蚯蚓、虫子制造的“黑暗料理”，就忍不住胃里翻腾。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来惭愧，三代大人。我……我好像不太擅长仙术，目前离完全掌握，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啊对对对！”宇智波瞬在心中疯狂吐槽，“四战时秒开仙人模式，这叫‘不太擅长’？你这天赋要是叫不擅长，那忍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忍者都可以删号重练了。”
但他嘴上还是惊讶道：“连水门老师这样的天赋，学习仙术都这么困难吗？”
“每个人的天赋侧重点不同嘛，”水门谦虚地笑道，“说不定瞬你，在仙术上的天赋就比我强得多呢。”
“好了，”猿飞日斩笑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仙术对于现在的瞬来说，还过于遥远。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挑选你应得的奖励吧。”
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块刻有“封”字的特殊令牌，递给波风水门。
“水门，你带瞬去一趟位于火影大楼地下室的‘封印之书’保管室旁边的忍术库，让他挑选忍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