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与漩涡水户的默契
漩涡渊呼出一口气后，脸上的恐慌之色尽去。
同时，也用700决斗点卷兑换了限时三天的A级青年波风水门。
哪怕是面前这个看似已经即将死去的漩涡水户，他也依旧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不过如果被发现了的话……
那就杀出木叶吧……虽然另外一条路对玖辛奈而言或许不算幸福，但木叶是不能待了。
三年前留存在火之国大名府的坐标术式依旧存在，被自己藏起来的玖辛奈身上，也同样有着飞雷神的术式。
这些都是三年前便准备好的。
如果在木叶事不可为，那么另起炉灶也不是不行。
而漩涡水户……
“外貌的改变有变身术，查克拉的改变或许是因为柱间的细胞，但不久前我所感知的恶念，与现在不敢坐在我身旁的你……一模一样啊渊。”
漩涡水户说着伸出手，想抚摸一下漩涡渊的那头红发。
但刚伸手，漩涡渊便消失在了原地。
再一瞬间，又出现在了距离水户三米开外的地方。
同一时间，漩涡渊双手一拍。
其眼角上赫然出现了仙人模式才有的眼影：“三年前我必须要服从你们。但现在，以同样的理由，或许你应该听从我的安排。”
“三年前吗？”
这一幕让漩涡水户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孩子刚刚来到木叶，就已经在为今天而准备了吗？
漩涡水户看了一眼刚刚一闪而逝的术式。
“所以哪怕我没有坚持到现在，九尾突破封印的话，你依旧会制服它的对吗？”
漩涡渊呼出一口气：“上位者的争权夺利，不应该由基层用生命来买单。我不想让玖辛奈承受九尾的憎恨，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句俚语让漩涡水户愣了愣。
半响后开口道：“所以这也是你在后来心中的怨恨消散许多的原因？”
漩涡渊微微摇头：“是父亲，也是我曾经的三观，还有不得不清醒认知的现实。”
“在尾兽成为五大忍村的战争兵器后，漩涡一族所拥有的强大封印术，就成了原罪。不来木叶，或许情况会更糟。”
“您的存在，起码给了我三年的时间。那么同样，我也给了木叶机会。”
“如果不是您的存在……应该只有玖辛奈一个人抵达木叶才对。而我和父亲，在抵达木叶前就会被送去根部，成为初代细胞的实验体之一。”
说到这里，漩涡渊顿了顿。
水户也同样看向洞外的方向，那里有个身影焦急的张望，却又不敢进来。
“隔绝声音的结界，很简单。我将封印术都交给了玖辛奈，以后你也能向她请教。”
水户说着叹了口气：“我能够理解你所说的那句话……柱间的无私值得敬重，但在其逝去后的这些年，也证明了他的想法是错误的。”
漩涡水户的目光和漩涡渊对视。
“可是我猜不到你的想法……尾兽的力量是强大的，借用力量威慑忍界和平，这是曾经宇智波斑的想法。”
“我相信得到柱间力量……甚至因为某些原因超越了柱间的你，也能够做到威慑整个忍界。”
“可是这样的和平绝不是真正的和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这句话，又让我改变了想法。”
“所以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话音落下，其身后的死神在此刻抬起手中短刀。
这一刀没有对准漩涡渊，而是她自己。
“九尾封印在我的体内，同样也可以随着我一同被封印到死神的腹中。所以渊……我想要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漩涡渊平静的看着刚刚那一刀。
九尾对他而言无所谓，真正让他在意的，反而是整个木叶，处于忍界中心的木叶。
“只要有生命的存在，便会产生利益纠葛。而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战争和杀戮最根本的原因都是为了活着。”
漩涡渊继续道：“这个世界的隐秘太多了，人心的善变也无法让我给出肯定的答案。但先驱者……不就是为后来者探路的吗？”
“宇智波斑是错的，初代火影也是错的，在否定了这两条路后，作为新的先驱者，要走的便是第三条路。”
“如果我也错了，那么未来必然也会出现第四条路的先驱者。”
说到这里漩涡渊顿了顿，沉声道：“可是现在木叶的慰灵碑上，那些逝去的名字，并不是为了开拓前路而牺牲。反而……更多是为了上位者在村子的争权夺利而逝去。”
话音落下，漩涡水户无法反驳。
扉间断后牺牲，其弟子带回遗命由猿飞日斩继任三代火影。
但那个时候的猿飞日斩还年轻，无论是实力还是威望，都不足以服众。
日向、宇智波、甚至还有他的队友团藏所属的志村一族，都在盯着那个位置。
内部混乱，外部战争。
这便是第二次忍界大战中牺牲者的原因。
漩涡水户看向面前的漩涡渊……她能相信吗？
不……并不是能不能相信的问题，而是她自己没办法阻止的问题。
刚刚以将九尾封印进死神腹中威胁，也不过是骗骗自己罢了。
同样身为漩涡一族，直树有没有告诉过自己儿子纳面堂？
已经拥有柱间力量的孩子，已经是木叶无法阻止的存在了。
作为初代火影的妻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柱间的伟力。更何况这个孩子拥有的，可不仅仅是木遁。
木遁、飞雷神、封印术、无印忍术……太多了。
事实上，漩涡水户甚至能够猜到，刚刚以柱间样貌出现的渊，之所以一直没有下杀手，原因可能不是那么光亮。
更大的可能，是一开始不想让玖辛奈被怀疑，所以在不伤害玖辛奈的前提下，只能够一视同仁。
可是现在，无法阻拦，便只能选择相信。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布下隔音结界，为什么让猿飞日斩出去，为什么表现的如此慈祥的原因。
对方的恶念不会欺骗自己。
经过此次相谈，对自己的恶意甚至已经微乎其微。
所以她的目的……在这次谈话后已经达到了。
“渊，准备好了吗？”
闻言漩涡渊笑了。
同属一族的两人，在此刻心照不宣的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