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英雄的秘密
杰罗姆像条蛇吐信的蛇，凑在让小托马斯的身边，让他浑身汗毛竖立，不为人察觉的开始发抖。他看着害怕样子，不由得让杰罗姆满足的笑起来，“你真可爱。但是——不妨碍我想杀你。”
小托马斯愣结结巴巴的问：“为…为什么？”
“那就要问你哥哥布鲁斯了，谁让他——”杰罗姆狰狞的笑起来，足够疯狂。
他的话还未说完，托马斯·埃利奥特冲过来打断他，“你，放开小汤米。”
被打断的杰罗姆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你哪位啊？我和韦恩家少爷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
托马斯·埃利奥特着急了，直接假装自己是布鲁斯，“我就是他哥哥，布鲁斯·韦恩。你放开他。”
“哈？开什么玩笑？”杰罗姆握着小刀，在空气中对着托马斯·埃利奥特比划了两下，“就你？别扯了，你看你和他长得像吗？”他说着，就拎着小托马斯的后衣领，将人拎起来，“你看看你的外貌，和他有半分相似吗？”
托马斯·埃利奥特抿嘴生气，赶紧开动脑筋，找借口将这个谎圆过去。
杰罗姆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拖着小托马斯，两三步就窜到台上，“嘿，布鲁斯。布~鲁——斯！不要再玩儿躲猫猫的把戏了。你弟弟在我手上，我们出来好好谈谈怎么样？谈谈关于传说中的哥谭之子的事怎么样？”他在台上不停地挑衅，“凭什么哥谭之子是你，就不能是我。你看我们多么的像啊，父母都死了，都成了孤儿。只不过我的父母是我亲手杀死的。有一点点的小偏差没关系，不过我们还是有很多的共同点的，不是吗？比如说你弟弟小托马斯，他可真的是个小可爱，你不希望他娇嫩个白皙的脖子被我划一刀吧，哈哈哈哈。”
台下鸦雀无声，每个人都被杰罗姆的疯狂吓到了，甚至都不敢呼吸。
“Come on，你们怎么这么无聊，布鲁斯你个胆小鬼，弟弟在我手上都不敢出来。”杰罗姆的耐心消失了，“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不出来，我就你可爱的弟弟的身上扎上三个窟窿。”
扮演魔术师漂亮女助手的芭芭拉看了看手表，小声警告杰罗姆，“快点，按照剧本走，别乱来。”
“闭嘴，”杰罗姆毫不客气的吼回去，“我才是boss。”他扫了一眼坐着的众人，匕首抵在小托马斯的胸前，拖着阴阳怪气的调子说：“布鲁斯，我开始蜀黍了啊，三——”
阿尔弗雷德也在找布鲁斯。他现在分身乏力，大少爷二少爷都是心头肉，谁陷入危险他都会心疼。两难的选择，让他深陷在自己的纠结中。
小托马斯死死地抓着杰罗姆的手，时刻都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他此时对“杰罗麦”愤恨至极：这该死的，怎还阴魂不散啊。
忽然，一个精致的男人站起来，大声说：“放开那个孩子。”
杰罗姆不易察觉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哦，不自量力。”
男人忽然举起拳头朝杰罗姆挥过来，似乎丝毫不顾及作为人质的小托马斯。阿尔弗雷德和托马斯·埃利奥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躲在大厅帘幕后的布鲁斯被小猫死死的按住，同时被堵上了嘴。小猫小声说：“别乱来，冲动救不了你弟弟。”
杰罗姆托着小托马斯一个侧闪，躲过了男人的拳头。芭芭拉立刻举着棒球棒，对着扑空的男人脑袋狠狠的来了一击。对方瞬间倒在地上。
“哦呜，真可怜。”杰罗姆假模假样的感叹。
面对这个小插曲，小托马斯任凭对方拖着自己，大气都不敢喘。杰罗姆的匕首就抵在自己的胸口，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它的冰冷与锋利。
场面又恢复成了原样。杰罗姆用种诡异的调子喊布鲁斯的名字。大厅内一如既往的安静。忽然笑声响起，打破了大厅的安静。托马斯·埃利奥特捂着自己狂笑的脸，来到台前。
杰罗姆被他笑蒙了，“你怎么又来了？”
托马斯·埃利奥特讥笑的看着他，“你只知道有韦恩，却不知道哥谭实际是是四大家族。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有钱再加上父母双亡就是哥谭之子的话，四大家族里还有个人也可以成为哥谭之子，何必执着于韦恩。”
杰罗姆懵了，“有道理，那人是谁？”
“奥斯沃德，科伯特家的奥斯沃德，外号企鹅。”托马斯·埃利奥特冷冷淡淡的说，“科伯特也是哥谭四大家族之一。奥斯沃德的父亲早亡，母亲健在。而他还是黑道上的风云人物，所以他不是比布鲁斯更有资格当哥谭之子吗？”
杰罗姆眼珠转了转，思考片刻后说：“好吧，你说的的确有道理。”
托马斯·埃利奥特松了口气，“既然有道理，那你就把怀里的孩子放了。”
阿尔弗雷德赞许的看着托马斯·埃利奥特，少爷交到愿意两肋插刀的好朋友了。
小托马斯也微微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救了。
然而，杰罗姆忽然狂笑，“哦，我可没说过要完好无缺的放人啊。”
托马斯·埃利奥特和阿福瞬间呆滞，“你说什么？”
杰罗姆反手一推，匕首轻轻松松的插进小托马斯的胸膛。红色的血液瞬间在纯白的衬衫前开出鲜艳的的花朵。他还觉得不过瘾想要再来几下。小托马斯绝望的看着对方的狂笑，仿佛恐怖故事中的恶魔那样令人害怕。就在此刻，先前被打晕西奥忽然醒来，从杰罗姆的背后袭击，结束了这个笑容恐怖的坏蛋的一生。芭芭拉见势不对，立刻逃跑。托马斯·埃利奥特和阿福立刻扶着小托马斯，做应急抢救。
此刻，小猫塞琳娜才放开布鲁斯，“结束了，你去吧。”
布鲁斯生气的看着小猫，“你让我错过了救小汤米的机会。”
塞琳娜愣住了，“我可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人心，反而来怪我。”
布鲁斯默默离开她，来到弟弟的身边。他开始埋怨自己再一次让那个弟弟受到伤害了。他眼中噙满了泪水，却没有之前那般软弱。
托马斯·埃利奥特和布鲁斯在阿尔弗雷德指挥下，手忙脚乱的给小托马斯做止血。莱医生看不下去了，跑过来接手了急救。戈登带着医护人员赶来，将小托马斯送往医院。杀死杰罗姆的男人成了众人的大英雄。在场的媒体纷纷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采访今晚的这位的大英雄。
翌日，大英雄的照片就登载在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醒目的标题写着“英雄西奥拯救哥谭之子，并将参与哥谭市长竞选”。风头十足的新晋角色，西奥·杜马如愿在哥谭大染缸中闯出了名声。
经过一夜的抢救，小托马斯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布鲁斯守了他一夜。这次，他没有像上次看到弟弟被刺那般的惊慌失措，软弱无力。他明白了要保护自己爱的人，就需要变强。不管是的能力，心也要变强，随时保持冷静，不能被害怕和恐怖的情绪左右。
托马斯·埃利奥特录完口供，返回医院，“布鲁斯，你守了一夜了，我来换班。你先回去吧。”
布鲁斯看着对方，想到昨晚是他的挺身而出，自己却像个的懦夫一般躲在角落里，不由得的更加内疚。“谢谢你，谢谢你昨晚的挺身而出。”
托马斯·埃利奥特摆摆手，“哦，不算什么，小汤米是你弟弟，也就是我弟弟了。哥哥照顾弟弟，天经地义。更何况我们都叫‘托马斯’，昵称还都是‘汤米’，更要互帮互助。”
他说的潇洒，看上去是客气的话，却让布鲁斯更加内疚。
托马斯·埃利奥特递上刚买的报纸，“昨晚的英雄也不是我。杀死坏人的大英雄是他，西奥·杜马。好像还想要竞选市长。我也不关心，我家里的老头子也不关心。你看看呢。”
“谢谢你。你真的是我的好朋友。我回去给汤米拿换洗的衣服，他就拜托你了。”布鲁斯此刻是真心诚意的感谢对方的帮助。他难得有朋友，因此对托马斯·埃利奥特格外的信任。
小托马斯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自家哥哥布鲁斯。病床前只有托马斯·埃利奥特。他感激于对方昨晚的勇敢，“汤米，谢谢你昨晚的挺身而出。”
“我也没做什么，最后把你从坏人手中救出的并不是我。”托马斯·埃利奥特装作谦逊，将报纸递给小托马斯，“头版头条，西奥拯救哥谭之子，并即将参与市长竞选。就是他救了你，这才是大英雄。”
小托马斯犹豫着开口，“如果我说，这个大英雄可能有秘密呢？”
托马斯·埃利奥特撑着手坐在病床边，忽然有了强烈的兴趣：“你说说呢？”
小托马斯努力回忆着，“我被绑架的时候，听到女助手对杰罗姆说‘快点按照剧本走’。这句话就很奇怪，似乎昨天的绑架是有预谋的。那万一，杰罗姆的死，也是在剧本的安排之中，这个‘大英雄’会不会也是早就写好的剧本？”
托马斯·埃利奥特惊叹的看着小托马斯：这个小孩子聪明的让人难以想象。但对此，他也半信半疑，“应该不会有吧。”
“不，他们有。”
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西装革履、撑着拐杖的奥斯沃德忽然出现在此处。托马斯·埃利奥特赶紧将小托马斯护在身后，“奥斯沃德，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友情真让人感动啊，但谁知道哪天就会在背后捅你一刀。”奥斯沃德感叹完了，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我没工夫和无关人员闲扯。我只是来警告韦恩家的二少爷，小心西奥·杜马。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演员。”
为何要来警告我？小托马斯不记得自己和企鹅有过什么交情。
奥斯沃德解释道：“感谢你在地铁站帮了我母亲。我企鹅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现在我们两清了。”说完，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只留下病房里错愕的两张脸面面相觑。
小托马斯捏着报纸，仔细端详起西奥的脸。看来哥谭市的大英雄，的确有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