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敲晕将军收国库
盛夏时节。
将军府内,灯火通明。
一个略显偏僻的院子里,房间里因烛光透出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房间中,苏醉怒气冲冲的看着对面的少年。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
少年无奈的看着苏醉:“醉醉,我齐家光明磊落问心无愧,若是真如你所言收拾细软连夜离开,那我们岂不是坐实他们给的罪名?”
“齐晨宴,齐家确实世代忠良光明磊落,可在上位者眼中你齐家功高震主有造反之嫌,你若不听我的,明日你会被打残,而他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会让将军府所有人流放,你会因为重伤得不到医治而死,即便这样,你也要守着那所谓的忠君报国?”苏醉不明白齐晨宴为什么那么轴。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还是拿自己的命做赌注。
“如今的天启,奸臣当道皇上昏庸无能,外戚后宫把持朝政忠臣不得善终。”齐晨宴惆怅的看着苏醉说道。
苏醉看向心里门清的齐晨宴:“你明知如今的天启是什么样子,为何还要自寻死路。”
“醉醉,谁都能叛国,唯齐家不能。”
“理由。”
“先皇曾救过祖父的命,而祖父答应过先皇一定会守住天启。”也正是因为这一个承诺,齐晨宴哪怕知道明日是鸿门宴,他也必须去。
而齐家就算要做点儿什么,也必须是天启皇室先对不起齐家。
明日的鸿门宴,就是一个契机。
见苏醉不高兴的盯着自己,齐晨宴准备解释,就被苏醉一个手刀敲晕过去。
扶着倒下的齐晨宴,把人放到床上盖着被子,苏醉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悄声无息的离开将军府。
在苏醉离开将军府路过齐家二房的时候,远远就听到里面在说话。
苏醉悄声无息的凑过去,听着里面的话。
“东西收拾好没?明日齐家就要变天了。”屋里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
苏醉仔细一听,这声音竟然是齐家二爷,也是齐晨宴的亲叔叔。
“放心,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除此之外你让我放的东西,我也放到指定的位置,保证不会出错。”
“那就好,睡吧。”
苏醉用了一些迷药,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苏醉才推开门进去。
看了书桌上的包袱一眼,苏醉走过去打开。
里面不但放了数万两银票,还放着许多金银珠宝。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一对夫妻,苏醉拿出剪刀,剪了他们的头发,还将他们收拾好的钱财拿走。
把二房值钱的东西都拿走,苏醉这才离开将军府。
至于二人放的东西,无非就是叛国的罪证。
现在她可没时间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
离开将军府,苏醉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她叫苏醉,也不是苏醉。
三年前,她因泥石流救人穿越到天启,当时她正在被人追杀。
齐晨宴带人剿匪归来,看她重伤还被人追杀,就将她带回将军府。
这三年时间,她跟着齐晨宴读书习武,早就把将军府当成自己的家。
现在那个狗皇帝敢动她的家人,她就让那昏君体验一下什么叫一无所有。
苏醉很快潜入宫中,带着目的一路来到国库。
苏醉藏在暗处,看着国库门口的守卫换班,还注意了一下风向。
当守卫再次换班时,风向也跟着变了。
苏醉拿出一个弹弓,将包含着强效蒙汗药的药丸弹飞出去。
药丸撞到守卫身上时裂开,裂开的药丸被风一吹,里面的蒙汗药被吹到守卫身上。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国库门口的守卫纷纷倒下。
苏醉躲在暗处,确定没人才快速跑出去,摸走守卫统领身上的钥匙开了国库的门。
一进国库,苏醉的眼睛都快被闪瞎了,可当看到熟悉的徽章后,苏醉的眼眶通红,眼中更是充满了恨意。
一步步来到那个徽章跟前,苏醉颤抖的伸手摸着那个徽章:“狗皇帝,找死。”
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留下来的眼泪,苏醉开始收国库的财宝。
将最后一把宝剑收起来后,苏醉在放宝剑的地方,留下一个铜板以及一封可以让昏君气死的书信。
做完一切,苏醉匆匆离开回将军府。
一回房间,就见齐晨宴坐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
见苏醉安然无恙回来,齐晨宴稍稍松了口气:“去哪儿了?”
“去劫国库,明日一早,那个昏君就会听到国库失窃的消息,为了补充国库,他肯定没时间跟你虚与委蛇,如此鸿门宴就没了,但皮肉之苦你该吃还是得吃。”
“胡闹。”齐晨宴脸都黑了,他万万没想到苏醉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去偷国库。
“可有被人发现?”
“我的轻功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手中有神仙留下的宝物,可让我来无影去无踪。”
苏醉说的这个,是她三年前在随身玉佩里发现的一个种植空间。
起初里面只有一分地大小的耕地,如今已有两亩耕地不说还解锁了一座果山,只是山上的水果暂时无法采摘。
至于国库里的东西,她都藏在里面了。
“齐晨宴,我们去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一个铜板也不给昏君留。”
祖辈留下的财富,齐晨宴确实不想便宜了那个昏君。
两人一拍即合,齐晨宴带着苏醉去将军府库房。
齐晨宴坐在边上,看着苏醉收财宝。
苏醉收的不亦乐乎时,齐晨宴突然问道:“你这宝贝还能收多少东西?”
“无穷无尽。”
“那我们去一趟丞相府,伯爵府以及户部尚书家里,将他们的东西拿走。”
如果明日只是丢了国库和将军府的东西,就算不是他们做的,皇上也会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推到齐家身上。
倒不如把京城这几个大贪官家收个干干净净。
“你等等我。”
苏醉拿着纸笔用左手写了好几张纸条,将其中一张放在库房,这次连一个铜板都没留。
“既要劫富济贫,那匪徒不想把将军府的财富留给昏君,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