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所谓的无奈之举
木叶四人高层会议，最终决定将漩涡渊交给根部。
但因为人柱力的特殊性，根部不得对人柱力施加咒印等限制忍术，同时其居住地也由根部和暗部同时监管。
最后，根部的经费被消减，但实验所需的消耗由村子提供。
当然，这里的消耗不包括……人。
心照不宣下，依旧是正常的实验耗材提供，但人体实验所需，依旧是团藏自己去找。
这样的结果让团藏将手里的拐杖握得咯吱作响，但却也无可奈何。
影的权力，再次呈现在他面前。
当初决定由谁断后的心态再次浮现……
那个时候因为云隐金角银角叛乱，前往云隐结盟的二代火影和护卫被牵连其中。
他们作为护卫，在被追击时本应该留下断后，但那个时候断后等于十死无生。
他犹豫了，作为二代火影的老师询问时他在颤抖，而猿飞日斩却笑着应了下来。
这是他志村团藏的一生之耻。
“日斩，你会后悔的！”
“砰。”
办公室的门摔响，团藏离开了。
而办公室内，猿飞日斩叹了口气：“关于人柱力的安排，我会安抚玖辛奈那孩子。相比之下，她的心思更单纯一些。”
转寝小春出言安慰：“为了村子，哪怕是孩子也需要牺牲。慰灵碑上所刻的名字，皆是如此。”
水户门炎：“他已经十三岁了，在战国时代，这个年龄的孩子早已经上了战场。木叶给予了他庇护，他理所应当的该付出价值。”
三人提起人柱力，却丝毫不谈初代细胞的实验。
因为他们都明白，这是一个泥坑，除了本就作为根的团藏，没有人更合适。
只是需要在最合适的时机，将成果取得。
……
与此同时，漩涡封印的中心。
那处影岩之下，原本属于漩涡水户的住所外布置了监视，住所内也有暗部跟随。
漩涡渊躺在床上，意识沉入腹部的封印之地。
“小鬼，过来，进来。”
“这样的把戏太无聊了九尾。”
漩涡渊站在牢笼外，看向九尾笑道：“在全程见证了昨晚的心照不宣后，你却依旧把我当成孩子吗？”
四周散发的猩红查克拉为之一滞，九尾的竖瞳眨了眨，随即直接趴下打了个哈欠。
“我并没有在你的体内感受到木遁的力量，但那个女人并不愚蠢。小子，你也想要我的查克拉吗？”
说着九尾嗤笑了一声：“如果没有千手柱间的力量，仅凭你的封印术，还没办法从我这里夺走查克拉。”
漩涡渊盘坐在牢笼前：“只是想和你聊聊，此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而我想要走的路，应该是曾经那个老头许给你们的世界。”
话音落下，九尾猛然起身。
“砰！”
尖锐的利爪被牢笼卡住，停在了漩涡渊额头前。
“知道这些的你不应该是这个年龄，哪怕是千手和宇智波，也在漫长的岁月里丢失了先祖的记载。”
九尾的瞳孔散发着危险：“所以……你究竟是谁？”
漩涡渊伸手拍向面前的利爪，那股猩红的查克拉被触碰，无数的憎恨在脑海中响起。
查克拉在忍宗的时代，之所以被六道仙人授予人类，本就是为了感知相互间的情绪。
也叫……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查克拉相连，九尾看到了漩涡渊所经历的一些画面。
出生便开始逃亡，母亲死去，心底的仇恨。
流亡一路上所见所闻的哀嚎和诅咒，初见志村团藏的恐惧和怨恨。
所有的负面情绪被引动，通过查克拉传递给了九尾，但在最后，这些负面情绪却戛然而止。
那是漩涡渊在流亡途中和其父亲的对话。
“我能够感觉到你的愤怒，但我们帮不了他们。”
“我知道的，因为也有可能是想要引我们出现的陷阱。”
“渊……你还小，不要想太多。”
“我想的……是这个世界腐烂的根在哪里？如果有足够的力量，又应该怎么去改变这个世界。”
“足够的力量？不，哪怕是被称之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间，最终也并没有改变这个世界。”
“为世界开辟道路者，从不应该只有一人的。只有这样，前赴后继的先驱者，最终才能找到正确的道路。”
……
年幼时漩涡渊与其父亲的对话替代了那些憎恨，再看盘坐在牢笼外的少年……
和昨晚一样，那些充满了憎恨和怨念的查克拉，并没有对其造成任何影响。
这个时候漩涡渊站起身：“我并不认同天生邪恶的说法，所以你在我的眼里也是一样。”
“我也不会屏蔽你对外界的感知，这个世界的丑陋与美好，都要你自己去发现。”
“未来或许你会待在我的身体里很久，所以来见上一面，在查克拉的接触下，你能够感受到一些东西。”
话音落下，漩涡渊的意识消失在牢笼外。
……
而与此同时，清晨被找到的玖辛奈刚刚醒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兄长消失不见。
在询问了所有人后，却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最后她不得不前往火影大楼。
猿飞日斩刚刚结束高层会议，处理了两份文件后，便看到了被领进来的玖辛奈。
这孩子，在他看来比漩涡渊安稳，也是最好的人柱力备选。
但昨天事发突然，最终漩涡渊成为了九尾人柱力。
“火影大人，我哥哥在哪里？”
“渊……玖辛奈，先坐下。”
猿飞日斩起身，慈祥的给玖辛奈倒了杯热茶。
然而玖辛奈却并没有碰。
昨晚被暗部带走时，她听到哥哥一直在和暗部争辩。
这种情况下，醒来就是家里，但哥哥却不见了。
玖辛奈并不愚蠢。
她很清楚自己被带到木叶来是为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和哥哥是木叶的两个选择。
同样，在与漩涡水户学习封印术这段时间，她也知道水户奶奶身体里封印的妖狐是什么。
所以她很顺从，想要自己承受这份危险。
可是现在……
这个时候，猿飞日斩开口道：“昨晚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入侵的敌人将你藏了起来，一直到天亮暗部才找到你。”
玖辛奈闻言抽了抽鼻子：“所以……水户奶奶体内的那个妖狐，被封印在了哥哥体内吗？”
猿飞日斩叹了口气后点点头：“这是无奈之举。包括最开始让孩子你承受这个责任，也是无奈之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