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城

昨夜的寒风似乎还没到彻骨的地步，只是觉得很冷。

第一站是哪呢，Z决定什么都不想。

到了第一个城市，这块地方真的很小，Z心里想着。

“能住下多少人呢？这么小的城市。”

Z感叹道。心里也期待着回应。

“年？”

他已经不在这了。

眼眶有些湿润，但似乎这是迈出第一步的代价。

Z来到了城市里，打算做份兼职来换取食物。

“这里已经不招人了。”

“我们没有招聘短期工的打算。”

“请离开我们的店铺。”

Z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

“现在剩余劳动力太多了，你都不看新闻的吗？”

一位较胖的咖啡店老板说道。

“问题是，为什么常喝咖啡的人会长胖？”

“真是鸡同鸭讲。在我没生气之前离开这吧。”

咖啡店老板有些要生气了。

“抱歉，我有时候总是有些好奇，我总想着世界上所有的问题我都能给出…”

“停，别再说废话了。”

咖啡店老板招呼Z坐下，并声明自己以前也像Z一样，曾经失去过很多东西。

所以，他才会帮助现在的Z。

“直接叫我老板就好了，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于是Z开始在咖啡店帮忙，学习如何做出美味的咖啡。

“有点像研学旅行啊，”

老板笑着说。

“是经历过高考吧？这么愁眉苦脸的？哈哈哈哈”

老板和Z也开始慢慢熟悉。

他开始了解到，高考带给人的摧残，就像当年他的遭遇一样。

“没必要记得那么深刻，Z，人生不只有这一个转折点。”

老板试图挽救一下受损的心灵，即使那与他没有关系。

但人与人之间，就是因为有了互帮互助，人类才能发展到今天不是吗？老板是这样想的。

但Z还年轻，又是天天窝在教室坐着学习的书呆子。

“多忙些事情也好，能够让内心平静下来。”

“我其实去过其他咖啡店，但他们不招收短期工。”

Z向老板坦白一些之前的事情。

“都是过去的事情，你现在提它做甚，没必要。”

“我知道，这些天来，老板你一直在教我东西，培育一个员工，真的其实很费力气。”

“哈哈哈，还好你很喜欢安静，咖啡厅也正好适合安静。”

“听说人总会帮助和自己相似的人。”

“是啊，所以我才告诉你，高考不是人生中唯一的转折点。”

“那下一个点在何时才能来呢？”

Z来到了十字路口。

可以向左向右，也可以直行，但绝不能回头。

于是Z开始直行。

要改变事物的匀速直线运动，需要有一个力来打破惯性。

又到了下一个十字路口，又是一个十字路口。

今天已经走过三个十字路口了，其实这座小城还蛮大的。Z想着。

过了好多天了，Z少见的来到了一家旅馆，需要休整一下，他心想。

Z看着旅馆名字的灯光。

漂寓。

漂泊的人啊，Z笑笑。

旅馆的布置感觉上有些漫不经心，但是却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Z总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为什么你们这家旅馆给人的感觉，很温暖，但是装饰摆设都很普通，这是怎么做到的？”

Z开始问前台的中老年女性。

“很简单，年轻人，只要想象家的感觉就好了。”

“真没礼貌。”在前台玩耍的一个小孩子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