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火与影的对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宿舍，柯凡猛地睁开眼，手指已经下意识地按掉了震动的闹钟。他睡得极浅，梦中全是黑袍人和火焰交织的画面。
【系统提示：安琪拉技能已准备就绪，当前荣耀点：340】
柯凡揉了揉太阳穴，调出系统界面查看新解锁的安琪拉技能描述：
火球术(1级)：发射一枚火球，命中后造成范围伤害。射程20米，冷却8秒。
混沌火种(1级)：释放火焰漩涡，对路径上敌人造成伤害并眩晕1秒。射程15米，冷却12秒。
炽热光辉(1级)：引导炽热激光持续3秒，对直线范围内敌人造成持续高额伤害。射程25米，冷却30秒。
“远程法师技能...“柯凡喃喃自语，这正好弥补了他目前缺乏远距离攻击手段的短板。
按照楚航的警告，柯凡给辅导员发了条短信请假，声称食物中毒。刚放下手机，那部老式手机就震动起来。
“天启已控制校园监控。别用常规路线，现在立刻离开宿舍。——T“
柯凡心头一紧，迅速收拾了几件必需品塞进背包。他犹豫了一下，激活了兰陵王的“秘技·隐匿“，身体逐渐变得半透明。
轻轻推开宿舍门，走廊上空无一人——这个时间大部分学生都去上课了。柯凡蹑手蹑脚地走向消防通道，避开电梯和主楼梯的监控。
刚下到三楼，系统突然弹出警告：
【检测到高能反应！距离30米，方位正下方！】
柯凡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透过楼梯缝隙，他看到两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正在二楼平台检查着什么，其中一人手持奇怪的仪器，像是某种能量探测器。
“信号最后出现在四楼。“拿仪器的男人说，“应该还在上面。“
“分头找。“另一人命令道，“记住，要活的。林长官特别交代过。“
柯凡悄悄退回四楼，额头渗出冷汗。天启的人居然直接闯进宿舍楼抓人，比他预想的还要肆无忌惮。
消防通道已经行不通，柯凡转向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那里有个清洁工专用的小电梯，平时几乎没人使用。
电梯缓慢下降时，柯凡解除了隐身状态——持续时间有限，必须节省使用。电梯停在了一楼，门刚打开，他就看到一名穿保安制服的男人背对着电梯站在不远处。
柯凡正要松口气，系统突然再次警告：
【伪装警报！前方个体能量反应异常！】
几乎同时，“保安“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柯凡同学，我们等你很久了。“
柯凡反应极快，瞬间切换成安琪拉技能，一发“火球术“直接轰向对方胸口。
“轰！“
火球爆炸的冲击波震碎了附近几扇窗户，假保安被炸飞数米，撞在墙上滑落下来。奇怪的是，他的制服虽然焦黑，身体却似乎没受重伤，很快就挣扎着站了起来。
“元素系能力？有意思...“假保安撕掉烧焦的制服，露出下面的黑色紧身衣，“不过我们早有准备。“
他按了下耳麦：“目标在一楼东侧，具有火焰能力，请求支援。“说完，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枪口不是圆形，而是三个尖齿组成的叉状。
柯凡本能地感到危险，一个侧滚翻躲到走廊立柱后面。下一秒，一道蓝色电弧从怪枪射出，击中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地面留下焦黑的痕迹。
“能量武器？“柯凡倒吸一口冷气。这要是打在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没有时间多想，柯凡从立柱另一侧闪出，双手前推释放了“混沌火种“。一道旋转的火焰漩涡呼啸而出，精准命中特工持枪的手。
“啊！“特工惨叫一声，手枪脱手飞出。火焰漩涡的眩晕效果让他动作停滞了一秒，柯凡抓住机会冲上前，一脚踢在他下巴上，将其击昏。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至少四个人正在赶来。柯凡捡起那把奇怪的手枪塞进背包，冲向最近的出口。
刚冲出宿舍楼，刺眼的阳光让柯凡眯起眼。校园里看起来一切如常，学生们匆匆赶路，没人注意到宿舍楼内的异常。柯凡压低帽檐混入人群，快步向图书馆方向走去——那里建筑复杂，容易躲藏。
“柯凡！这边！“
一个熟悉的女声从侧面传来。柯凡转头，看到苏雨站在一棵大树下焦急地向他招手。她今天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与平日的精致打扮大相径庭。
柯凡犹豫了一秒，还是走了过去。苏雨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实验楼方向拉：“快走！他们在所有出口都设了检查点！“
“你怎么知道？“柯凡警觉地问。
苏雨咬了咬嘴唇：“我父亲...今早接到天启的通知，说要在校园里进行'特殊演习'。我猜他们是在找你。“
柯凡想起苏雨父亲是天启的赞助人，暂时放下疑虑。两人穿过几栋教学楼，来到一处偏僻的小花园。
“从这里翻墙出去，“苏雨指着一处矮墙说，“外面是后街，没监控。我已经让司机在第三个路口等着，车牌江A·XJ748。“
柯凡深深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帮我？“
苏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不赞同天启的做法。而且...“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可能和你一样'特殊'。“
还没等柯凡追问，远处传来刺耳的警报声。苏雨脸色一变：“他们发现你了！快走！“
柯凡点点头，助跑几步轻松翻上墙头。正要跳下去时，他突然回头：“苏雨，谢谢。小心楚航给你的手机。“
苏雨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柯凡已经消失在墙的另一边。
后街安静无人，柯凡沿着小巷快速移动，同时警惕地观察四周。第三个路口果然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牌相符。柯凡没有贸然上前，而是躲在拐角处观察。
轿车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时不时看表，显得很焦急。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系统却再次发出警告：
【检测到伪装能量场！前方车辆有诈！】
柯凡瞳孔微缩——这是个陷阱！苏雨知道系统能识破伪装吗？她是被利用还是...
思考间，那司机突然拿起对讲机说了什么，随后另外两辆白色SUV从两侧路口驶来，堵住了小巷两端。每辆车上都下来三名黑衣特工，手持那种奇怪的能量武器。
“柯凡同学，“为首的扬声器喊道，“我们知道你在这里。投降吧，我们不会伤害你。“
柯凡背贴墙壁，额头渗出冷汗。前后都被堵死，巷子两侧是高墙，唯一的出路就是...
他抬头看向身旁的建筑——校图书馆的侧面，三楼有一扇开着的窗户。如果能跳上去...
估算了下距离，大约八米高。正常人类绝对跳不了这么高，但如果有技能辅助...
柯凡迅速切换回兰陵王技能，激活“秘技·隐匿“进入潜行状态。特工们显然有某种探测手段，因为他们立刻朝柯凡所在的位置围拢过来。
“能量波动消失了！“一个特工惊呼。
“不可能，他还在附近！分散搜索！“
趁着混乱，柯凡后退几步，然后全力冲刺起跳。在半空中，他发动了兰陵王的“秘技·暗袭“，身体瞬间获得二次加速，如离弦之箭般射向那扇开着的窗户。
“他在上面！“下方传来喊声。
柯凡险之又险地抓住窗台，手臂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颤抖。他咬牙翻进窗户，发现自己来到了图书馆的珍本阅览室——一个平时几乎无人问津的区域。
还没等他喘口气，阅览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两名特工冲了进来。柯凡立刻切换回安琪拉技能，一发“火球术“轰在门口，逼退了对方。
“请求支援！目标在珍本区！“特工对着通讯器大喊。
柯凡知道正门已经行不通，他环顾四周，发现珍本区有一扇工作人员专用的小门。撞开门，后面是狭窄的藏书通道，昏暗拥挤，堆满了待整理的书籍。
通道尽头是下行楼梯，柯凡刚跑到楼梯口，就听到下方传来脚步声。他暗骂一声，转而向上爬去。
楼顶天台的门被锁住了，柯凡用肩膀猛撞几下才撞开。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他眯着眼环顾四周——天台空旷无物，无处可藏。更糟的是，这是个死胡同。
身后，特工们已经追了上来。柯凡数了数，足足六个，全都手持能量武器，呈扇形包围过来。
“游戏结束，柯凡。“领头的特工冷笑道，“要么乖乖跟我们走，要么我们把你打晕了带走。“
柯凡背靠天台边缘的矮墙，大脑飞速运转。下面是三十多米高的落差，直接跳下去必死无疑。正面对抗六把能量武器，胜算渺茫...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老式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柯凡冒险分神看了一眼，是楚航发来的信息：
“坚持30秒。已控制校园喷灌系统。——T“
柯凡不知道楚航要做什么，但现在只能相信他。他故意拖延时间：“你们天启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盯上我？“
“别装傻，“特工嗤笑一声，“像你这样的自然觉醒者是我们最感兴趣的研究对象。特别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你的能力来源似乎与众不同。“
柯凡心头一震——他们知道系统的事？
还没等他追问，天台上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安装在图书馆顶部的消防喷头全部启动，水柱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特工们猝不及防，被淋得睁不开眼。更关键的是，他们手中的能量武器遇水后发出噼啪的短路声，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