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两女相见
电梯门开，门口灯光正亮着。
李婧正蹲在客厅一角调洗衣机，听到开门声，她站起身，顺手把长发别到耳后，望向门口。
王磊一手拉着行李箱，身边跟着一个女孩——
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五官小巧却精致，尤其是一双眼睛又亮又清，像刚洗过的玻璃珠子。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身材修长，腰线窄窄，细胳膊细腿站在那里，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天生惹人注意的漂亮女孩。
她背着一个旧书包，站在门口有些不安地环视一圈，眼神清澈但明显局促。
王磊把手里的箱子往屋里一推，转头看她，笑着说道：“进来，不用紧张。”
然后他侧头对李婧道：“这是我女朋友，徐丽萍。”
李婧点点头：“你好。”
徐丽萍轻声回应：“你好。”
她的声音软软的，又轻又乖，像小动物初次进陌生领域那种小心翼翼。
李婧顺手从鞋柜里拿了双新的拖鞋递过来：“脚小吧，36？”
“嗯。”徐丽萍接过，低头换上，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客厅边的地毯，像怕踩乱了什么。
王磊走过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绷着脸，自己家。”
徐丽萍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笑，脸颊浮出一点红晕。
李婧默默收回目光，没有多言，只简单交代了一句：“浴室那边调好了，厨房东西明天早上我再补。”
“好。”王磊点头，“今天辛苦你了。”
徐丽萍低声补了一句：“谢谢你。”
李婧笑了笑：“我先走了，有事明天电话联系。”
等门关上，屋里只剩他们两个。
徐丽萍刚坐到沙发上，王磊就过去，顺手把她包放好，把她拉到怀里抱了抱。
“累不累？”
“还好。”她靠着他，低声问，“她……是你请回来的？”
“嗯，帮忙收拾这些。”
“她人很好。”徐丽萍轻声说，“不过……你只对我这么摸头，对吧？”
王磊低笑一声，在她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废话，别人哪配。”
饭是叫的外卖，王磊不爱吃快餐，徐丽萍也不挑，点了几样川菜摆在餐桌上，一人一碗米饭，简单却安稳。
吃饭时她没说太多话，只偶尔抬头看看他，像是还不太相信这顿饭真是在“自己家”的餐桌上吃的。
“你坐在这儿，我都不敢大声嚼饭。”她说，“怕吵醒梦。”
王磊夹了块回锅肉放到她碗里：“这不是梦，梦不会有这么油。”
徐丽萍被他逗笑了，夹着那块肉尝了一口：“是真的好吃。”
饭后他去洗碗，她主动拿了抹布擦桌子。
收拾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徐丽萍缩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上，一边刷手机一边打哈欠。
“我今天真的有点累。”她揉着眼睛，“但又不想这么早睡。”
“那就不睡。”
“可我明天又得早起，你不是说明天要去买点日用品么？”
“嗯，不过可以让李婧买。”王磊手指轻轻绕着她发尾，“你休息好最重要。”
徐丽萍仰起头看着他，眼睛亮亮的，轻声说：“你今天跟以前不一样。”
“哪不一样？”
“以前你抱我，心还不在我身上。”
王磊愣了下，没说话，只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笑着窝进他怀里，把头埋进他胸前：“你要是早这样，我可能真会死心塌地一辈子赖着你。”
王磊抱紧她：“现在赖还来得及。”
“那我不走了。”
“你别走，我什么都给你。”
她没再说话，只是手指抓着他衣角，轻轻一缩一紧。
卧室的灯光是柔黄的。
洗完澡出来，徐丽萍穿着王磊准备好的家居服——其实就是一套宽松T恤和短裤，套在她身上却意外地合身。她头发半干，脸颊因热气微微泛红，坐在床边抹乳液的动作不紧不慢。
王磊倚在门口看她，忽然笑了声：“你再涂，我都要嫉妒你皮肤了。”
“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她白了他一眼，语气却不带火气。
王磊走过去，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低声说：“可今天不一样。”
她轻轻靠在他怀里，睫毛低垂，轻声问：“哪里不一样？”
“以前你心不安，现在……你是住在我身边的。”
她没回答，只转过身，踮脚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口上。
“我是真的，很想你。”
王磊低头吻住她，动作不急，却带着一种重逢后的克制不住。
他们从门边到床边，从呢喃到沉默，一层层褪去彼此的距离感，重新熟悉彼此的气息与触感。窗帘被风轻轻吹动，月色一点点爬上床头柜。
她轻轻咬住他的肩，喘着气问：“你是不是憋太久了？”
“你也是。”
“可我才刚来……”
“那正好，从今晚开始补回来。”
——
这一夜，他们像失而复得的爱人一样，反复确认彼此存在。
没有煽情的台词，也没有华丽的动作，只有贴近的呼吸、互相回应的温度，以及再也舍不得松开的拥抱。
直到凌晨，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徐丽萍窝在他怀里，整个人软得像化开。她手指轻轻画着他的胸口，呢喃了一句：“这辈子，不要丢下我。”
王磊低头看她一眼，声音低哑却坚定：“你在，我就在。”
她闭上眼，嘴角微微扬起，像是终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然后得到了梦里的人。
卧室里只剩下微弱的夜灯亮着。
徐丽萍睡得很沉，眉眼安静，呼吸平稳，蜷在他怀里，像只终于安心的猫。
王磊轻轻把她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动作极轻，连被褥都没怎么动。
他翻身坐起，赤裸着上身，披了件薄外套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仰头望了望天空。
月亮很亮，成都的秋夜安静得不像话。
他脑海中下意识唤出那个熟悉的声音：
“系统，现在愿望值多少？”
【当前愿望值：1080】
他低声一笑：“抽一个高级。”
【是否确认消耗600愿望值，抽取高级愿望？】
“确认。”
片刻之后，熟悉的金光界面浮现。
【高级愿望生成中……】
【愿望达成：获得新希望路整条街临街商铺共计32间】
【总建筑面积：约1380平方米】
【商铺类型：一层独立门面，产权合法、可自主处置】
【当前愿望值：480】
王磊眼神微动。
“10个？”
【系统提示：根据宿主当前资产、社会稳定度、个人信用综合评分，此次高级愿望资产等级已获得提升。】
【当前愿望值：480】
王磊坐在床沿，盯着系统界面上那一行行提示。
10间商铺。
一千多平米的黄金路面，一口气砸给他。
这不是三十间门面，这是三十张印钞机。
每一间，都能单独出租、打包出售，甚至可以植入自己的项目、品牌、网络节点。
一旦运转起来，比千万现金还灵活，比别墅还稳定。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现在值多少钱，而是——
他知道这条街未来的走势。
城市在扩张，商圈在外移，老旧门面即将腾笼换鸟，新希望路早晚是主轴上的一环。
这笔资产的价值，不止是租金。
它能撬动话语权，串联资源，甚至“抬举”他个人的社会身份。
王磊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他不是没想过靠系统一路“暴力成长”，但这套商铺让他意识到——系统也在“引导”他。
不是天天送钱，而是开始给“位置”、给“资源”、给“话语权”。
这是资本的路子。
是比开公司、搞融资、拼项目更具备“原始碾压性”的路径。
坐着赚钱，比做着赚钱更可怕。
而他要的，从来不是“做点事”，而是能不做事，还比别人过得更好。
呵呵，原来系统和他一样，都是为了躺平，挺好。
他靠在床头，手指点了点空气。
“商城。”
系统界面应声而动，熟悉的金光一闪而过，一份商品清单在脑海中缓缓展开：
【系统商城｜当前可兑换商品列表】
健康+1｜愿望等级：初级｜价格：100愿望值｜已抽取次数：2｜可购买次数：2
合法资金 200万元｜愿望等级：中级｜价格：300愿望值｜不限购买次数
春天花园别墅｜愿望等级：高级｜价格：600愿望值｜已抽取次数：1｜可购买次数：1
新希望路商铺10间｜愿望等级：高级｜价格：600愿望值｜已抽取次数：1｜可购买次数：1
【说明】：
除资金类愿望外，其余商品最多可购买至“历史抽取次数”；
王磊盯着这张表，看了好一会儿。
系统看似严谨，其实给得很人性化：只要你愿意积攒愿望值，就能复制你最想要的人生路径——但复制的，仅限你亲手赢得的那一份。
“公平是吧？”他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行，我也不贪。”
他毫不犹豫地点下“健康+1”。
【是否确认购买“健康+1”？】
“确认。”
光影一闪，温热的力量从脚底升起，迅速扩散至全身。
【兑换成功｜当前愿望值：380】
【身体变化：身高+1cm，体重+5kg，基础精力恢复增强】
【累计健康提升：+3】
“再来一个。”
【兑换成功｜当前愿望值：280】
【累计健康提升：+4】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和腿，皮肤紧致许多，整个人像悄无声息地长开了一圈。
正发着愣，身边的徐丽萍在睡梦中抱了上来，脑袋埋在他胸前，小声嘟囔：“你身上怎么热乎乎的……”
王磊拍了拍她：“乖，正常体温。”
系统界面静静悬停在脑海角落，提醒他：
【商城提示】
合法资金 200万元｜中级愿望｜价格：300愿望值
注：系统已根据宿主历史发展状态，自动升级该愿望回报内容。
他盯着那一行数字，嘴角挑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看来你也在观察我。”
“那好。”
“我就继续攒着，等你给我下一份大礼包。”
他伸手熄了灯，任黑暗静静沉下来——
不急，躺着的人，总有一天能赢过跑得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