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卡玛泰姬速成班
卡玛泰姬的雪景本该很美——如果不是林夜正被三十个魔法傀儡追着跑的话。
“专注！“斯特兰奇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用你的能量构建防御，不是逃命！“
林夜狼狈地翻滚，躲过一发火焰咒。自从三天前被拖来这个魔法夏令营，他每天的“课程“都像是在《饥饿游戏》片场。
“我连瑜伽都没练过！“他对着空气大喊，“你让我怎么突然会结印？！“
“用你的眼睛！“斯特兰奇突然出现在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时间宝石和空间宝石的能量在你体内打架，而你是裁判！“
林夜眼中的蓝绿光芒忽明忽暗。自从吸收了宇宙魔方的能量，他的催眠能力变得极不稳定，时强时弱。
“再来一次。“斯特兰奇松开手，“感受能量的流动，而不是对抗。“
林夜深吸一口气，看向再次冲来的魔法傀儡。这次他没有躲避，而是让眼中的能量自然流淌。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傀儡们的动作突然变慢，像被按了减速键！
“时间操控？“林夜惊讶地问。
“不，只是你的感知加速了。“斯特兰奇挥手驱散傀儡，“进步不小，但还远远不够。“
他们走进图书馆，王正在整理一堆古籍。图书管理员看到林夜就叹气：“别再烧书了，上次的《所罗门之钥》是孤本。“
“那是意外！“林夜抗议，“谁知道魔法书会咬人？“
斯特兰奇从书架上抽出一本金属封面的典籍：“今天学这个——《无限公式》，古代法师研究宝石能量的笔记。“
林夜刚碰到书皮，金属封面就自动展开，投影出全息星图。其中六颗星球特别明亮，分别对应不同颜色。
“宇宙诞生时，六个奇点坍缩成无限宝石。“斯特兰奇指着星图，“但很少有人知道，宝石之间会相互排斥。“
林夜注意到代表心灵宝石的黄色星球和代表时间宝石的绿色星球距离最远：“所以我的问题是因为...“
“你体内有两种宝石的次级能量，它们正在争夺主导权。“斯特兰奇画出两个相交的圆，“就像把狮子和老虎关在一个笼子里。“
王插嘴：“而你是那个笼子。“
“谢谢，这比喻真让人安心。“林夜干笑，“所以解决办法是？“
“两个方案。“斯特兰奇竖起手指，“第一，找到平衡点，让能量和平共处。“
“第二？“
“第二，让一种能量吞噬另一种，赌你不会变成烟花。“
林夜想了想：“我选第一个。“
“明智的选择。“斯特兰奇合上书，“那就开始冥想吧。王会给你准备...特殊香料。“
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保证让你看到宇宙真理。“
三小时后，林夜盘腿坐在冥想垫上，头顶冒烟，瞳孔放大到几乎占据整个眼眶。他确实看到了宇宙真理——包括但不限于：会唱歌的银河、穿着芭蕾裙的黑洞，以及跳广场舞的五大创世神。
“我觉得...我快死了...“他飘忽地说。
斯特兰奇检查着他的能量场：“不，你正在突破。看，时间线和空间线开始交织了。“
确实，林夜眼中的蓝绿光芒不再冲突，而是像DNA双螺旋一样缠绕在一起。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能同时看到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无数可能性。
“我看到了...“他轻声说，“灭霸会来地球，但不是为了宝石...是为了我。“
斯特兰奇皱眉：“具体点？“
“他需要我的眼睛...作为控制其他宝石的钥匙。“林夜的声音变得空洞，“没有我，即使集齐六颗宝石，他也无法打出那个响指...“
突然，冥想室的镜子全部爆裂！林夜痛苦地捂住眼睛，蓝绿能量如暴风般席卷整个房间！当风暴平息时，斯特兰奇和王震惊地发现——林夜的虹膜变成了璀璨的星河图案！
“有趣。“斯特兰奇凑近观察，“你的眼睛现在像微型的宇宙缩影。“
林夜看向镜子，也被自己的新形象吓到：“这能变回去吗？不然我看起来像个美瞳广告。“
“习惯就好。“斯特兰奇耸耸肩，“我的斗篷还会自己摆pose呢。“
王突然指着窗外：“有客人。“
纽约圣所上空，一架昆式战机正在盘旋。斯凯从舱门探出身子，拼命挥手。
“看来你的假期结束了。“斯特兰奇打开传送门，“记住，能量平衡很脆弱。过度使用时间能力会导致——“
“我知道，变成烟花嘛。“林夜走向传送门，又回头问，“学费的事...“
“先欠着。“法师神秘地微笑，“反正你的眼睛已经记在账上了。“
昆式战机里，斯凯的状态很糟——黑眼圈深重，头发乱得像鸟窝，手里还攥着三台同时运转的平板电脑。
“你看起来像被浩克踩过。“林夜心疼地揉揉她的头发。
斯凯打掉他的手：“因为你失踪三天！全球十七个战场！神盾局快撑不住了！“
机舱内还有美国队长和黑寡妇，两人都挂着彩。队长的盾牌上多了几道爪痕，娜塔莎的制服右袖完全被撕烂。
“情况有多糟？“林夜问。
“非常糟。“队长调出全球地图，“先锋卫像蟑螂一样杀不完。更糟的是...“他放大莫斯科红场的画面，一个穿金色铠甲的高大身影正在屠杀士兵，“灭霸的黑曜五将来了。“
林夜倒吸一口冷气：“亡刃将军？这么快？“
娜塔莎点头：“他昨天摧毁了瓦坎达的振金矿场，今天又出现在莫斯科。没人知道下一个目标——“
“纽约。“林夜脱口而出，“他在找宇宙魔方...和我。“
战机突然剧烈颠簸！警报响起：“不明能量体接近！速度超过20马赫！“
林夜看向窗外，一道金光正以恐怖速度袭来！他本能地发动新获得的能力，时间瞬间放缓——他看清了金光中的身影：女性，光头，皮肤灰蓝，手持双头战刃！
“是超巨星！“他大喊，“灭霸的精神控制师！全员闭眼！“
太迟了。超巨星已经与战机平行飞行，她的眼睛如黑洞般深邃。除了林夜，所有人都瞬间陷入呆滞！
“小玩具。“超巨星的声音直接在林夜脑海中响起，“把魔方交出来，我可以让你的朋友死得痛快点。“
林夜感到一股冰冷力量侵入思维，但新融合的能量自动构建了防御。他的星河之眼与超巨星的黑洞之眼隔空对峙，战机周围的空气因能量碰撞而电离出火花！
“你控制不了我。“林夜咬牙道。
“有趣。“超巨星歪头，“你的眼睛...灭霸大人会喜欢的。“她突然伸手抓向林夜！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七彩光束从天而降！超巨星被轰飞出几百米，撞穿了三栋大楼！
“抱歉迟到！“索尔站在破损的舱门口，雷神之锤滋滋作响，“仙宫的网速太慢了！“
洛基从他身后探出头：“我告诉过你该升级光纤了。“
林夜赶紧检查队友。斯凯最先醒来，抱着头呻吟：“感觉像被大象踩过...“
“那是精神攻击。“林夜帮她按摩太阳穴，“超巨星是灭霸手下最强的精神控制者。“
“而你抵抗住了？“娜塔莎惊讶地问。
林夜点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速成班毕业礼物。“
索尔严肃地望向纽约方向：“亡刃和超巨星同时出现，说明灭霸的总攻即将开始。“
“那我们更需要这个了。“洛基变出一个金属箱，“我从仙宫武器库'借'的——毁灭者装甲原型。“
队长皱眉：“我记得那玩意上次差点毁了新墨西哥州。“
“改良版！“洛基信誓旦旦，“只毁半个纽约！“
战机突然收到弗瑞的紧急通讯：“所有单位注意！曼哈顿出现异常能量读数！重复，曼哈顿——“
画面切换。纽约上空，一个巨大的空间裂缝正在形成！比圣殿二号更庞大的阴影缓缓浮现——那是一个行星大小的金属结构，表面布满炮台！
“是灭霸的移动要塞。“洛基脸色煞白，“他亲自来了。“
林夜感到体内的能量开始沸腾，仿佛在回应远方泰坦的召唤。星河之眼中，他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血与火的洗礼，英雄的牺牲，以及...一个不可能的胜利契机。
“调头。“他突然说，“不去纽约。“
“什么？“索尔难以置信，“现在撤退？“
“不是撤退。“林夜的眼睛闪烁着宇宙般深邃的光芒，“是去瓦坎达。灭霸想要战争...我们就给他一场史诗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