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三年归来,暴君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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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二次穿书,再见暴君!

皇宫,浣衣局内。

宋仪脸戴面纱,正哆哆嗦嗦地卖力搓洗着盆中的衣物。

这是她穿书而来的第二天,也是她第二次穿书!

上次穿书,还是三年前。

她穿成了当朝暴君江澜夜身边唯一的女人,日日被他囚于金銮殿内。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系统,系统给她的任务,是要让她彻底成为暴君心中无可替代的白月光。

可江澜夜性格阴翳、不通人情,宛如一座冰山。

为了能回到现代,宋仪日日痴缠在江澜夜身边,教会了他喜怒嗔痴、爱恨离愁,让他彻底爱上了自己,封作了云贵妃。

从此冰山融化,随后任务完成,她不告而别,毫不留情地回到了现代。

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她在现代过了三年有滋有味的生活后,就在昨天,忽然又毫无征兆地穿了回来!

宋仪不知道现在宫里是什么状况,不知道江澜夜在她走后是什么反应,后宫里有没有纳新的美人。

但她唯一能肯定的是,暴君一定恨死她了。

也许,白月光经过了三年的苦苦寻找,她已经在江澜夜的心里变成了黑月光。

万幸宋仪穿进来时,身处浣衣局内。

她怕身边的宫女认出她的容貌和三年前的贵妃一模一样,谎称着了风寒,佩戴了面纱。

当务之急,她必须要再次找出回到现代的法子。

一旦被暴君发现了她的存在,只怕要灰飞烟灭。

正这样想着,身边的宫女搓衣服的动静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众人齐刷刷跪下开口:“奴婢参见陛下。”

宋仪:“......”

她洗衣服的动作顿住了,浑身僵硬。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一双明黄色的龙靴出现在宋仪的眼底下。

她僵着脖颈,强忍着浑身的战栗,缓缓抬起头——

江澜夜身着龙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三年不见,他的眼神比以往更加冰冷无情。

他死死盯着宋仪露出的眉眼,像毒蛇在打量着猎物一般,一寸一寸的扫过,湿冷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参...参见陛下。”

宋仪因为极度的害怕,声音都是哑的。

江澜夜忽然勾唇一笑,眼眸中满是肆虐的暴戾:“爱妃,真是让朕好找啊......”

宋仪连忙跪下,道:“奴婢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江澜夜的身后跟着数位太监,他身边的总管太监曹公公对此情景早已见怪不怪。

自从云贵妃在宫中忽然消失不见后,江澜夜便如同疯了一般,将整个后宫掀了过来,每一寸地方他都找了个遍。

连云贵妃身边的宫女太监也被带过去审问,偏偏就是无人知晓她去了何处。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江澜夜找了她整整一年,一年后,有人哆哆嗦嗦地猜测,云贵妃已经死了。

紧接着,说出此猜测的人,当即被拖下去斩首。

第二年,江澜夜像疯魔了一般,不停地在选秀,而他选秀的标准,要么是和云贵妃样貌相似,要么是身段相似,要么就是性子相似。

更有甚者,只是声音有些像她罢了,也会被江澜夜纳入后宫。

后宫这么多“云贵妃”,偏偏又哪一个都不是云贵妃。

从此之后,真正的云贵妃只活在了江澜夜的记忆里。

他从不宠幸任何人,无论后宫妃嫔怎么哭天喊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女色。

只是,他每夜都会召一位妃嫔前去金銮殿,然后让她坐在自己面前,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上半夜,再沉沉睡去。

这期间,只要江澜夜看见了长得像云贵妃的人,都会说出那句话。

“爱妃,真是让朕好找。”

眼前的女子亦是如此。

也是可怜,又要被抓去当替身了。

曹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这位宫女也要...”

江澜夜沉声道:“先带回金銮殿。”

“是。”

宋仪一听这话,顿时充满了排斥。

金銮殿,表面看上去富丽堂皇的一座宫殿,实则里面常年冷的像冰窖一样,且格外沉寂,在里面服侍江澜夜的宫女,连呼吸都需小心翼翼,一旦发出什么动静惊扰了他,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人处死!

她好不容易从暴君的身边逃离了,转眼间又要回去!

曹公公看向宋仪的眼神充满怜悯,恭敬道:“请吧。”

她压根无法拒绝江澜夜。

帝王的权力,就是如此不讲道理。

她双膝发软,艰难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跟在曹公公的身后。

江澜夜大步离去,她使劲低着头,不敢说话。

曹公公知道她紧张,随意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沉默片刻,随后故意压着嗓子说:“奴婢贱名一一。”

宋仪,一一,只是读音略有些相似罢了。

曹公公愣了一下,“一一?真是个随意的名字。”

江澜夜听着两人的对话,探究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没有离去。

回了金銮殿,熟悉的冷入骨髓的温度再次袭来。

宋仪冷的发抖,跟着江澜夜走了进去。

殿内,一个女人见到江澜夜来了,跪地恭敬道:“参见陛下。”

只这一句话,就把宋仪听愣住了。

因为此人说话的声音格外像她,连她本人都恍惚了一瞬。

江澜夜瞥了她一眼,言简意赅道:“滚出去。”

那人如蒙大赦,当即退了出去。

在这冰凉的地砖上跪了许久,只觉得膝盖都痛了。

她走后,曹公公也识趣地退了出去,将殿门关上。

殿内格外安静,静到连她自己的心跳声都格外清晰。

江澜夜随意坐在龙椅上,就这样睨着她。

他生来邪魅,一双丹凤眼格外凌厉,睫毛细长,脸廓冷硬。

宋仪自觉地跪在了他面前。

膝盖接触到地砖的那一刻,好冷!

三年过去了,这暴君还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闲的没事把金銮殿搞的这么冷,不痛经的人都要被冻出痛经来。

江澜夜眼底尽是阴郁,一开口就是清冽阴冷的声线:“把面纱摘了。”

听到这句话,宋仪的心肝都在打哆嗦。

她决不能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