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女婿,三造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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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兵临博望,战火点燃[求追读]

博望城下,暮色渐沉。

夏侯惇率数千兵马疾驰而至,马蹄卷起的烟尘遮蔽了半边天空。

忽见斥候飞马来报:

“禀将军,敌将张飞已据守博望城。”

夏侯惇闻言,那只独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马鞭猛地攥紧,青筋暴起。

“传令,全军沿城二十里下寨。”

他沉声喝道。

待大军安营,夏侯惇亲率十余精骑,悄然逼近城下。

他勒马停在一处高坡,独眼如鹰隼般扫视城头,但见垛口间寒光闪烁,强弓硬弩森然排列,城墙之上,滚木礌石堆积如山。

“哼!”

夏侯惇冷哼一声:

“张飞这厮,倒是准备周全...”

与此同时,城门忽开。

张飞领着十余骁骑旋风般冲出,正欲探查敌营。

两拨人马在暮色苍茫中不期而遇。

“燕人张翼德在此!”

张飞声若惊雷,丈八蛇矛在夕阳下划出一道寒芒,喝道:

“敌将受死!”

夏侯惇独眼怒睁,手中大刀嗡鸣作响,回道:

“匹夫安敢猖狂!”

话音未落,两马已如闪电般对冲而去。

刀矛相击,火星四溅,数十骑在道上杀作一团,尘土飞扬间但闻金铁交鸣,杀声震天。

张飞手中丈八蛇矛如黑龙翻江,招招直取要害。

夏侯惇虽奋力挥刀格挡,却仍被逼得连连后退,刀锋与矛尖相撞,迸出刺目火星。

战至十余合,张飞忽地一勒马缰,长矛竖立,虎目圆睁,高声道:

“小贼,倒有几分能耐,竟能在吾矛下支撑如此之久?”

夏侯惇额角青筋暴起,独眼中寒芒闪烁。

他虽面色阴沉,心中却无比惊骇。

方才交手,张飞每一击皆势大力沉,震得他双臂发麻,若再战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哼!”

夏侯惇冷喝一声,强压胸中翻涌气血,刀锋斜指,不敢有半分松懈。

就在此时,远处尘烟骤起,两军皆派兵接应。

张飞环顾四周,狂笑一声:

“今日且饶你一命,来日再取你项上人头!”

夏侯惇亦不恋战,勒马后退,厉声喝道:

“撤!”

两军各自掩护,双方兵马如潮水般退去。

是夜,曹军退还营寨,稍作休整。

三军将士解甲休憩,唯闻刁斗声声,与更漏相应。

及至平明,夏侯惇已披挂整齐,亲临阵前。

只见他令旗一挥,数千兵马各自列阵,直逼博望城下。

箭矢如蝗,擂鼓震天,城上守军亦以滚木礌石相迎。

两军交锋,尘土飞扬,杀声动地。

战约半个时辰,夏侯惇于阵中观战,见城头守御森严,旌旗不乱。

遂将手中令旗挥动,鸣金声骤响。

攻城的将士闻声而退,如潮水回落,顷刻间已撤回百步之外。

城上守卒见状,亦停止放箭,喧嚣的战场逐渐恢复宁静。

回到营内,夏侯惇独坐军帐,执笔疾书。

墨迹未干便换来心腹亲兵,将绢书以火漆封缄,吩咐道:

“星夜兼程,务必亲手呈于司空。”

此时曹操大军正沿官道南下,行至叶县地界。

忽见驿马飞驰而来,马蹄卷起滚滚黄尘。

曹操勒马驻足,接过呈上的密信。

展开绢帛时,眉间川字纹渐渐深陷。

“公达,奉孝。”

曹操轻唤一声,身侧两位青衫文士立即趋前。

荀攸广袖当风,郭嘉面色苍白却目光如炬。

曹操从侍从手中接过羊皮地图,徐徐展开于马鞍之上。

他指尖划过博望地形时,捻须道:

“好个刘备,竟提前遣部抢占博望,据守要冲。”

荀攸与郭嘉同时倾身。

春风掠过,吹动郭嘉单薄的青衫,苍白的脸色流露笑容:

“好一招妙棋。”

“博望北接伏牛,毗邻淯水,彼据此处…”

话未说完便是一阵急咳。

荀攸顺势接道:

“刘军据此,扼守我军南下必经之地,唯有破之,方能染指南阳腹地。”

“春耕方过,若任由站稳脚跟…”

曹操神色不善,接话道:

“恐难以图之…”

郭嘉缓过气来,轻笑道:

“当务之急,是率众南下与夏侯将军汇合,急攻博望。”

“快速夺下此地,深入南阳腹地。”

荀攸会意,补充道:

“若拖到刘军主力齐聚,恐形势不利于我!”

曹操听闻着两位谋臣之言,深以为然。

他旋即挥鞭下令:

“传令,全军加速前进,沿途不做停留,疾奔博望。”

曹操大军一路南下,倍道兼行。

两日后,博望城高耸的城墙已遥遥在望,城头黑压压的守军严阵以待,刀戟寒光闪烁。

夏侯惇率众出营相迎,独眼上的伤疤在夕阳映照下更显狰狞。

他单膝跪地,行礼道:

“末将参见主公。”

曹操见状,连将其扶起,沉声道:

“元让,你我自家兄弟,何拘于虚礼?”

待迎入营,军帐之中。

夏侯惇当即抱拳禀报道:

“主公,末将连日试探,那张飞悍勇异常,守军调度严密,箭楼、滚木一应俱全,防务滴水不漏!”

话落到此处,他顿了顿,继续说着:

“若强行攻城…恐是一番恶战…”

曹操端坐于主位之上,轻抚长须。

沉吟片刻,下令道:

“传令,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列阵,大军尽出,先以兵威震慑敌胆。”

说罢,他目光一转,看向夏侯惇,吩咐道:

“元让!”

“你即刻起,率众伐木造械,为来日攻城做足准备。”

“末将领命!”

夏侯惇抱拳大喝,甲胄铿然作响。

帐中诸将齐声应和:“诺!”

黎明时分,博望城外。

晨雾未散,三万曹军已如铁壁般列阵于城下。

刀戟如林,旌旗蔽空,战马嘶鸣声此起彼伏。

曹操身披猩红大氅,胯下绝影马昂首而立,冷眼凝视城头。

他身侧诸将肃立,唯独一人如山岳般巍然不动。

“恶来。”

曹操微微侧首,声音低沉。

典韦抱拳,铁甲铿锵作响。

他未发一言,但那双虎目已燃起战意。

曹操颔首:

“去,让城中守军见识见识,何为古之恶来!”

“驾!”

典韦猛夹马腹,如黑色飓风般冲出军阵。

那双各重六十三斤的铁戟在朝阳下泛着冷光,马蹄踏地之声竟似战鼓轰鸣。

城头之上,张飞豹眼圆睁。

“好个凶汉!”

他咧嘴一笑,钢针般的胡须根根竖起,暗道:

“那对铁戟,怕是有六七十斤!”

“曹贼敢派遣部将挑战,想必此人勇武不俗。”

他心思细腻。

心知这是敌方想通过挑战来提振士气,打击己方军心。

可张飞是何人?

这是他惯用的手段,又岂会让曹军如愿。

他旋即便手执蛇矛,正欲出战。

副将急道:

“将军,敌军势大,不如固守…”

“放屁!”

张飞一声暴喝:

“俺老张这辈子,还没怕过单挑!”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跃下城楼,稳稳落在亲兵牵来的马背上。

丈八蛇矛一抖,矛尖寒芒如毒蛇吐信。

城门轰然洞开。

张飞单骑冲出,声如霹雳:

“燕人张翼德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