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高三,我的系统绑定了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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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被小团体针对了

秦丰年的话掷地有声,曹昊听了觉得很对,将水桶一扔,说:“爷不乐意干了。”

“很好,有种。”

秦丰年对其点赞,悬崖勒马就是好小伙。

“你们!”

高婷气呼呼的走进办公室,对着催人命一阵输出,说秦丰年迟到,还不乐意帮班长搬水。

催人命皱眉道:“你们那一组是没有男生了吗?”

“就曹昊一个人。”

“那让曹昊去搬两趟水不就成了?实在不行我把李奥博也调到你们组。”

“可是……”

催人命的话让高婷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在以前,催人命为了和稀泥,通常会帮她这个成绩好的学生说话,一定会把秦丰年叫到办公室,思想教育一下。

但是,从他如今的态度来看,他是在帮秦丰年?

高婷在催人命这里吃了瘪,心中对秦丰年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他回到教室,将情况反馈给了纪晓雨,作为班长的纪晓雨说:

“别人不愿意帮助我,那便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

高婷看到纪晓雨病恹恹的样子就来气:“你这样怎么能做好班长?秦丰年之前把英语老师气走,现在又故意针对你,你就一点措施都不采取?”

“那我怎么办?”

“……”

高婷思考后说:“你不是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迹吗?要不你模仿何诗柔的笔迹,用她的口吻给秦丰年写封情书,然后我们再把这份笔迹交给老师,以老师们对何诗柔的爱护程度,一定会把责任都甩给秦丰年。”

“这不好吧。”

纪晓雨震惊地看着高婷,这计划实在是丧良心,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岂不是何诗柔和秦丰年都会受到无端的非议?

班级第一给像秦丰年这样的坏学生递情书,头一次。

“有什么不好?他们两的关系本来就看起来有问题,而且你作为班长,谁敢怀疑你?”

“何诗柔也不会承认。”

“哼。”

高婷不屑道:“到时候,她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没有搞坏秦丰年的心态,我们也有了把柄要挟何诗柔,你不是一直想考第一名给你妈看吗?这对你也有好处。”

“陶芳和李心怡还跟何诗柔是同宿舍的,她们都是我的人,你放心,只要你写了,我敢保证这份情书就是何诗柔写的,她一点不敢反驳。”

纪晓雨咬了咬牙,想起了天天对自己破口大骂的妈,也正是她妈对她要求十分严格。

她才经常性的考试失误,而考试成绩一旦下降,她妈就会再次破口大骂,说生了一个废物女儿。

自己上次考了第二名,她妈一反常态,竟然为她做了一顿饭,那顿饭的美味她至今都还在回味。

要是真能考一次第一名,妈妈应该会对我笑一下吧。

在放学的时候,她答应了高婷的请求。

……

女生宿舍。

“李心怡,你见到我的钱包了吗?”陶芳问道。

“没有啊,你钱包丢了?”

“嗯嗯,怎么都找不到了。”

何诗柔在陶芳的下铺,到宿舍里,何诗柔还坐在床上,帮今天的秦丰年整理错题本。

“会不会是掉何诗柔的床上了?”李心怡说道。

“还真有可能,我放在枕头下面的。”陶芳顺着梯子下来,毫不客气地说:

“你起来,我看看我钱包在不在你床上?”

“……哦,好。”

何诗柔赶忙起床,呆傻地站在一旁。

“真不乐意翻你的床,整个一股穷味。”陶芳撇了撇嘴角,十分嫌弃地将何诗柔的被子扔到了地上。

何诗柔眼中含泪,抱着从地上捡起来的被子抽泣。

“我靠!在这!”

陶芳从何诗柔的枕头下面翻出自己的钱包,大声道:“好你个何诗柔,没钱可以跟我说啊,居然学会了偷钱?”

“我……我没有。”何诗柔紧张地说。

“还说没有!我在你枕头下面发现的钱包,掉能掉这么巧吗?还是我的钱包会长翅膀飞到你的枕头下面?”

陶芳不依不饶:“亏你还是班级第一,我现在就去找宿管,告诉别人你偷我钱。”

“不是,不是我。”

何诗柔只感觉浑身颤抖,没了力气,就要拦住冤枉她偷钱的陶芳。

“让开!”陶芳一把将何诗柔推翻在地。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李心怡在此刻把栽倒在地的何诗柔扶起来说:

“偷钱可是违法的,要是被学校知道,可是要开除的,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姐妹,不至于。”

李心怡说:“虽然何诗柔偷了你的钱,但是估计也是有难言之隐,她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原谅她这一次。”

宿舍其他人是另外一个班级的,有人沉默的看着这一场戏,有人拿手机从被窝里拿出手机,偷拍这场戏。

“我没有,不是我偷的,你们冤枉我……”何诗柔的脸上全是泪水,说话带着哭声。

“哟,不结巴了?谁冤枉你了?这钱包就是证据,要是不想让老师知道这件事,你现在就跟我道歉,还要保证以后都乖乖听话,明白吗?”陶芳讥讽道。

“我,我不道歉。”何诗柔说。

李心怡慌忙拉住何诗柔的胳膊,说:“你怎么回事?她就让你道个歉,道歉有这么难吗?难道你想被开除吗?你爸供你上学容易吗?”

“我……”

何诗柔的内心十分挣扎,听到他爸的字眼,她鼓起的反抗勇气,顿时落下去。

她何时经历过这样的羞辱,她不敢思考,要是别人都以为自己偷了钱,她该如何处置?

她十分期望秦丰年能站在这里,但又不想他因为自己的麻烦扰乱了心神。

何诗柔的思绪很乱,导致她眼中的陶芳和李心怡的模样,都变得模糊。

这跟那天秦丰年带她逃回宿舍的感觉很像,只不过一个是欣喜,一个是恐惧。

“算了。”

陶芳好像大人不记小人过一样,突然转变了态度,说:“都是姐妹,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但是你要是以后敢不听话,我就把这件事报告给班主任,李心怡就是我的证人。”

李心怡接话道:“嗯嗯,何诗柔不会讲话,我替她谢谢你,我保证,要是以后她不听话,我就给当证人。”

何诗柔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但是又害怕抽泣声把宿舍其他人吵醒,她蒙住了被子。

宿舍偌大的空间,只有被子里的方寸之地,能够让她得以喘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