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女总裁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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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美人风情

尽管张良不想见她,怕她陷得更深,但为了温笙,他别无办法。

“那你选址,我现在赶过去。”

“好!”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唐俏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乔家大院,一家低调的饭庄,在滨海的一处胡同里。

但却是滨海消费最高的饭店,无论你点了什么,一晚上的低消也不能低于三十万。当然了,这只是起点,不会有人在乔家大院刻意按照低消去消费。

饭店只做有钱人的生意,而且每天只服务一桌客人。

这也是唐俏为了迎合张良的要求,而特意定的饭店。

低调,不张扬。

车子停在了乔家大院的胡同里,在张良接近饭店时,一个黑衣大汉便引进他进了大院。

他是这里的服务生,但不会瞧不起任何人。

那是因为他们目光并不短浅,在乔家大院,他们见过不少比张良穿的还朴素的客人,比如,穿着中山装的老年人。

“小俏!”

张良上半身穿着一件没图案的半袖,因为保安制服披在了温笙的身上,下半身还是保安的裤子,纹着“温”字图案,朴素但又弹性。

反观唐俏,一身紧致的红色裙子,莲藕般嫩白的胳膊抱住了张良的脖子,穿着高跟鞋的她,美腿更修长,身高刚好能够与张良平齐。

“呼!”

一股香风吹在张良的耳根,令他浑身一酥。

“良,三年不见,你仍旧那么有魅力。”

“你仿佛也更成熟了。”

二人的相遇,似故人重逢,更像是陌生人见面,其实张良不是没抱过她,甚至有过更亲密的动作,但她已不是当年清纯要强的小女生,而他也不是那个嗜血狂妄的兵王。

“吃东西吧!”

张良轻轻推开她,与她保持着距离。

唐俏坐在她对面,更典雅,更高不可攀,气质上更像是一个上位者,对比之下,张良更像是一个养猪的,因为吃相比猪好不到哪去。

“我很好奇,你能有什么事求我,还搞得神秘兮兮的。”

唐俏夹菜的动作很轻盈,每次也都只吃一小口。

“我的朋友得罪了京城高家。”

张良直奔主题,也正是他此行的目的。

“你知道的,高家是三大龙头之一,虽然不如唐家,但让他消亡也不是一天两天能随随便便拿下的。”

唐俏有能推倒高家的实力,但费些功夫。

但为了张良,她愿意做,只不过,她想让张良给她点回馈。

“所以我没想让你推倒高家,只是请你说说情。”

“良,我怀疑你只是给自己个台阶下,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

这件事对于唐俏来说太简单了,也难免她会有这一层的怀疑。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太过简单,但对于一个底层人,乃至一个三流家族温家,都是灭顶之灾。

“我只是想帮我的朋友。”

张良不会因为委曲求全就说软话,因为那只会让唐俏越陷越深,她明明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归宿,那归宿绝对不是自己。

“朋友?”

“女的?”

唐俏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微微有了些醋意。

“是!”

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她比我更重要?”

“没有你重要,帮完她,我就会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这是实话。

他和温笙,一样难以纠缠。

他们也不是一类人。

“那她比我更漂亮吗?”

唐俏的胜负欲很奇怪,她更想在张良的心里与那个女人比出高低。

“没有你漂亮,她甚至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信任我的能力,更不会瞧得上我这样的人。”

“良,你从没在我面前评价过这样一个女孩,而且,你的语气里有怨气。”

似乎只有别人才更懂自己,她说的这些,连张良自己都没发现。

“听小局说,她未婚妻温笙,也因为这事想通过他来求我,你是想为温家求情,还是想为温笙求情?”

她果然还是知道了真相。

也难怪,自己裤子上衣纹图标是“温”字,也难怪她会联想到这里。

“为了温笙,我对温家没什么交情。”

“哦!”

唐俏似乎有些失望,她多希望张良和那个女孩没关系。

“这个忙,你可以帮我,对吧?”

“当然可以,你知道对于我来说这事很简单。”

唐俏并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张良。

“听说,今晚滨海各大家族组织办了一场宴会,你是这场宴会的白雪公主,那不如,就在这场宴会上,平息高家的愤怒?”

“我听你的!”

说着,唐俏将两张邀请函递给了张良。

一张写的是温笙,而另一张则写的是张良。

“你事先都清楚了?”

这也恰恰说明,她调查过自己。

也对,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保安,她随时可以查清楚自己的底细。

“昨晚,你和她在同一间酒店。”

“很重要吗?”

“我不介意!”

唐俏言不由衷的说道,实则她紧张的筷子都拿不稳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温笙上身披着保安制服,遮住被撕毁的吊带裙,狼狈的回到顶楼办公室。

但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办公室并不是她能安静的地方。

只见老板椅上正坐着温家七十岁的老太君,身边是正在为老太君扇风的,温不言。

而坐在下面沙发上的,是温笙的父母,以及大伯和大伯母。

“温笙,你还有脸回来?”

温不言阴柔的声音让人听着很不舒服,他的声音适合去给赖皮蛇配音。

“我的公司,我为什么没脸回来?”

在外面受的委屈她都忍了,最怕的就是家里人还不理解。

她这些年经营温氏一家濒临倾颓的分公司,将她打理的蒸蒸日上,为了订单不惜酒入愁肠,她记得三年前自己还是一个酒精过敏从没碰过酒的少女,可如今她不光酒品老练,就连身体都大受其害。

而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温家。

“温笙,你还要不要脸,你知道白公子有多生气,他刚刚在电话里可说了,只要你还能跪在他面前认错,他愿意既往不咎,你听听,他多大度啊!”

温不言冷言冷语,让温笙听着很不舒服。

“要跪你去跪,我不想再跟白破局有任何瓜葛。”

想到今日在别墅里被白破局欺辱,骂的话比犬吠都难听,甚至还要掐死自己,她就心有余悸。

若不是张良及时赶到,后果难以想象。

“你惹怒了你未婚夫,你让我去跪,你长本事了?”

“奶奶,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