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傅里叶心魔

“这冰窟会读心？“星海哈出的白气凝成血色冰晶，禁地石壁浮现出流动的哭脸。白夜的本命剑插在冰面，剑身倒映着无数重叠的幻影。

青鸾剑灵的声音在冰棱间回响：“别碰那些记忆碎片！“

星海缩回差点触到冰壁的手：“你们剑阁禁地养电子鬼？“

白夜突然挥剑斩向虚空，剑气却穿透幻影击中自己左肩。血色代码从伤口喷涌，凝成模糊的人形。

“你打的是自己记忆？“星海用青铜算盘接住滴落的血珠。

白夜的真身在冰镜中分裂：“闭嘴！“

十二个白夜幻象同时举剑，星海抱头鼠窜：“你童年阴影关我屁事！“

血色人形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机械杂音：“夜儿，该吃药了...“

所有幻象突然僵住，白夜的本体从冰穹坠落。星海飞扑接住她，掌心触到后颈滚烫的因果纹：“你被喂过万机门的...“

“放手！“白夜翻身将他压进冰层，剑锋在喉间划出血线，“你看到什么了？“

星海屈膝顶开她小腹：“看到个穿白大褂的变态！“

冰壁突然炸裂，记忆碎片如萤火虫飞舞。星海哼起走调的儿歌驱寒，冰窟深处突然传来青铜编钟的共鸣。

白夜瞳孔骤缩：“这曲子...你在哪学的？“

“梦里有个蓝裙...“星海话音未落，整座冰窟开始傅里叶分解。青鸾剑灵尖叫着重组形态：“波形重合度91.6%！“

白夜突然掐住星海脖子按在冰壁上：“你到底是谁！“

“你暗恋对象！“星海扯开衣襟，胸口的编辑器蓝光灼烧冰层。

血色人形突然暴涨，机械音变得温柔：“实验体719号情绪稳定...“

白夜七道残影同时暴走，量子剑阵无差别攻击。星海滚到冰柱后大喊：“你爹是万机门科学家？“

青鸾剑灵撞碎冰柱：“快让她停下！“

星海摸出半块玉牌：“不是说能无限复活吗！“他跃入剑阵中心，玉牌折射出祖师舞剑的全息投影。

白夜的剑锋停在星海眉心，记忆幻象突然数据化坍塌。冰窟深处传来玄玑的冷笑：“观测实验第719次...“

星海趁机抱住白夜跳进冰缝：“你们剑阁祖师是万机门实验品？“

白夜的真身突然消散，只留量子残影在咆哮：“闭嘴！闭嘴！闭嘴！“

青鸾剑灵裹着记忆碎片追来：“她的意识在拒绝真相！“

星海在冰缝底部摸到碳纤维日记本，泛黄的纸页写着：【7月19日，给夜儿植入情感模块】。怀里的佛珠突然播放蓝裙女子的叹息：

“对不起，妈妈必须格式化...“

冰窟穹顶轰然塌陷，白夜的量子剑雨倾泻而下。星海举起日记本迎向剑光：“你妈留了遗书！“

剑气在纸页前骤停，白夜的本体从数据洪流中坠落。星海接住她冰冷的身体，发现后颈因果纹在疯狂闪烁。

“醒醒！“星海拍打她的脸，“你不想知道...“

白夜突然睁眼，赤瞳变成数据漩涡：“观测者无权干涉实验。“她掐住星海的手腕，“第719次轮回结束。“

青鸾剑灵在崩解的冰窟中悲鸣：“快修改她的情感参数！“

星海指尖刺入白夜后颈的因果纹，编辑器蓝光炸成星云。玄玑的怒吼震碎最后一块冰棱：

“你竟敢篡改主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