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66章 麻将番数的介绍
萧宇接着开始介绍起麻将胡牌的算法道:“最为常见的胡牌手法就是,四个顺子加一个对子,这就叫平胡或者屁胡1番,全部由刻子(或杠)加一对将牌组成就是对对胡2番,所有牌均为同一花色(含万/条/筒或字牌)为清一色,4番或6番;全部牌正好组成7个对子那就叫七对子,通常为8番,庄家起手和牌为天胡,闲家首轮就胡庄家打出的牌为地胡,通常计为88番。”
随着萧宇的介绍,几人之中就算图克这个没有什么算学,也渐渐明白了番数的算法。
接着阿尔罕就好奇的问道:“如果满足多种情况怎么算。”
萧宇接着解释:“这就涉及到了另外一个方面,开始的时候就要约定好,计算规则,番数计算使用累加制还是不累加制。”
埃拉立刻反应了过来:“如果累加制的话,番数按牌型组合累加(如“清一色+碰碰胡“需叠加两者番数);如果不累加制的话就只计最高番(如“七对“已包含“门前清“时不重复计算)。”
萧宇赞赏道:“对,埃拉姐理解的很不错,就是这个意思,你们都明白了吗?”
埃拉和阿尔罕都点头,至于图克则是开口道:“只要你们会计算就好了,我不用算都应该没有关系。”
萧宇也不由的莞尔一笑,不过并没有开口反对,而是继续介绍道:“麻将还有很多加番规则,不如断幺九(胡牌的时候没有任何字牌和带一、九的牌)、门前清(没有吃、碰、杠等)、缺一门等,这些都是可以增加番数的,初次之外还有很多特殊满番牌型,比如十三幺,大三元、大四喜、绿一色、九莲宝灯、四杠、连七对等。”
三人都好奇看着萧宇,最后还是图克开口问道:“什么是十三幺,大三元、大四喜,他们有分别对应多少番。”
萧宇第一个开口解释的就是十三幺:“所谓的十三幺也是满番88番,全部的手牌为东、南、西、北、中、发、白,一条、九条、一饼、九饼、一万、九万的牌,其中只能拥有一个对子,如果运气好的话,十三张牌正好全了,那就听其中任何一张,其中已经有了一个对子的话,那就整副牌也就只能胡四章正牌。”
阿尔罕问道:“万一有万能牌怎么办?”
萧宇直接道:“满番的十三幺不能有万能牌,有万能牌的话番数就不是满番,而只有16番。”
埃拉和阿尔罕立刻明白了这点,的确有了万能牌的话,难度就下降了不止一点,减少番数十分合理。
萧宇继续解释:“在十三幺的下面还有一种很类似的牌型,叫十三不靠。就是十三张牌中除了一个对子,其他牌互不相连且无重复,比如说东、南、西、北、中、发、白、剩下的条万筒都互不关联,这种牌就叫十三不靠,番数8番。”
听到了萧宇的这个解释,图克立刻就兴奋了起来道:“这个好、这个好、我经常抓到这种牌型,可惜以前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胡法,真的太可惜了。”
至于阿尔罕立刻明白了,这的确是一种特殊的牌型,要求没有十三幺那么严格,但是胡牌几率却是比十三幺大了很多倍、对于运气不好的人的确是一种很好的胡牌策略。
埃拉点头表示明白之后,好奇问起了另外几种特殊牌型:“什么是大三元、什么有是大四喜?”
“所谓大三元、和牌型时,有中发白3副刻(杠)子;大四喜就是胡牌是,手上全是由东南西北4副刻(杠)子。”三人立刻明白这个的难度,144张牌中要将这些全部抓在手中要有多大的能力和运气啊。
“那其他几种呢?”这是图克问的。
“绿一色:由23468条及发中的任何牌组成顺子、刻子、将的和牌;九莲宝灯:由一种花色序数牌子按1112345678999组成的听牌型,见同花色任何1张序数牌即成和牌;四杠:和牌型中,有四个杠子;连七对:由同一种花色的序数牌组成序数相连的7个对子的特殊和牌型。”
几人立刻理解了,果然都是难度超高的胡法。
接着萧宇继续介绍了一遍,这些牌型的一些低级的胡牌手段。
当萧宇将所有的介绍的差不了,时间也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几个都已经被各种各样的胡法搞糊涂了。
萧宇笑道:“这些不用记得太清楚,只要开始打起牌来自然就会熟悉。”
几人也是笑道:“对、对、对,不要在说了,开始吧,第一轮谁先坐庄。”
萧宇直接提议道:“投筛子吧,谁的最大谁当庄。”
于是就有年纪最大的图克先掷色子。
最后还是埃拉以11点最大,作了第一位庄家。
接着轰轰烈烈的麻将大战立刻开始。
“哗啦——“
铁木麻将牌在云杉木桌面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埃拉把两颗骰子往牌池一掷,骨质的骰子转出个九点。
“东风圈,庄家我先拿。“亚马逊女战士的指尖在牌墙上轻点,利落地抓起两张一摞的铁木麻将牌,她手腕上的蛇形铜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图克粗壮的手臂把面前的牌垒得歪歪斜斜,而且每摸一张牌就要凑到眼前仔细端详,浓眉在额心拧成疙瘩。“这见鬼的小玩意儿,“他嘟囔着把三筒重重拍在牌河里,“还没我拇指甲盖大。“
阿尔罕的牌列整齐得如同教堂彩窗的马赛克,圣骑士用镀银的拆信刀当镇尺,每次出牌前都要沉吟三秒,看看几人的反应判断有没有人已经停牌。
“白板。“他轻轻推出一张牌,袖口的圣徽纹绣擦过桌布。
“碰。“萧宇的竹牌尺闪电般截住阿尔罕打出的白板,德鲁伊的灰袍袖口沾着草药渍,摸牌时总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牌边旋转半圈,他面前的三张白板排成月牙形,像雪地里野兽的足迹。
埃拉突然轻笑一声,将摸到的南风往自己立着的牌列末端一磕,四张南风便像受检阅的弓箭手列队而立。
“杠。“她伸手去牌墙末尾补牌,辫梢的青铜发环擦过锁骨。
图克盯着自己满手的万子,指节把桌沿叩得咚咚响。“打快点行不行?“他第五次催促下家的阿尔罕,“圣骑士的谨慎都用在麻将上了?“
“听牌。“阿尔罕突然推倒十三张牌。混一色加平和的手牌里,条子从一到九如同登山的朝圣者。萧宇盯着圣骑士面前整齐的牌列,突然把刚摸到的五条转向阳光——牌背的竹纹有个几乎不可见的刻痕。
“胡。“埃拉把阿尔罕刚打出的二万拍在桌上。她推倒的牌堆里藏着三组箭矢般的顺子,红中当将牌像插在箭囊里的令旗。
图克哀嚎着发现自己的清一色只差一张,而阿尔罕的银刀镇尺已经在本轮记分册上划出深深的刻痕。
还好埃拉只是一个平胡,也就每人一枚金币而已,小意思,结算完了之后,四人在此开始了码牌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