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学
河岁村刷牙回来，发现溪西希子还是和离去时一样，捂着肚子躺在床上，一副“你让我笑得我肚子都痛了”的样子。
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自己把玩偶摆好，我睡觉了，你可以趁着我睡觉，好好打量我的脸，看习惯后，你就没感觉了。”
之后，来到自己的床位，打开棉被被子钻进去，刚侧侧头就看到两条大长腿。
自己身体的两条大长腿放在他这边床沿，也刚好正对着他的脑袋。
河岁村推了推自己的大长腿，嫌弃说。
“别这样躺，上床去，还有，我讨厌你把腿放在这边。下次请你把腿放在床的另一边。”
闻言，溪西希子连忙把大长腿缩回床上，看来被河岁村触碰身体，也会让她变得害羞。
“知…知道了。”溪西希子跟蚊子声一样喃语道。
河岁村不置可否，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间接性非常害羞和间接性调戏，时常转换。
礼貌地说了声“晚安。”，河岁村准备睡觉了。
此情此景，让河岁村忽然想到爱情公寓里张伟折磨关谷的那一集，想着想着，河岁村快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床上的溪西希子扭捏羞怯的声音。
“前辈…真…觉得我漂亮吗？”
“就女子高中生来说，漂亮。”
漂亮，岛国第一漂亮，世界第一漂亮，宇宙第一漂亮……我要睡觉了，拜托……
“那、那正常情况下…相遇…前辈…会喜欢我吗？”像是被被子捂脸而发出的，闷声羞涩的声音又从床上传来。
“不知道！”河岁村直接回道
拜托，别再问了……别老让我联想问题，假设思考，我现在就想睡觉！
“前辈…可以叫我希子吗？”床上传来好像嘴里咬着棉被的怯生生声。
“希子小姐，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给你妈热饭呢？”
刚要睡觉的时候你不问，等我要睡着了，一直问个不停……
这点记住，以后成为不喜欢溪西希子的原因之一。
河岁村二年级第一学期，开学第二天的夜晚，月色朦胧。
除了开头的折磨，河岁村在溪西希子家出奇的睡了个好觉。
明天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
周三，新的一天。
大清早，手机微微振动，迷糊的河岁村，用手揉了揉眼睛，拿过枕头旁的手机，6：01。
河岁村右手捂在嘴边，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得到金手指的第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现在时间也来到第二天。
太阳照进小阳台上，多肉好像披着金色的外衣，晨风徐徐，风铃像阳光下晃动的小猫，调皮而充满活力。
至于白色的晴天娃娃，河岁村对它不感冒，自从河岁村看过乱步奇谭，他就对所有的天气娃娃不感冒。
那怕溪西希子的晴天娃娃看起来十分可爱。
河岁村懒散的走上跑步机，给机器加快速度，从散步变成小跑。
运动了将近十分钟左右，睡意彻底驱散的河岁村从跑步机上下来。
他收拾起棉絮，塞进衣柜里。
至于衣柜内，溪西希子原本的白色内衣，早已不知所踪，不知道被她偷偷藏在哪了。
河岁村也没有多想，更不打算去找，他又不是变态。
他看着正在呼呼大睡的溪西希子，默默地摇了摇头，昨晚他睡着的时候，还感觉时不时有人挑逗自己的脸。
摸摸这摸摸那的，虽然不知道昨晚溪西希子是什么时候习惯他的脸，不再害羞的，但想来应该很晚。
不过她又不用早起，就随她吧。
但可怜的他，还要早起给她妈热早餐……希望溪西浮子没有发现今天的早餐和便当，味道和往常不一样。
河岁村离开溪西希子的房间关上门，来到浴室里的洗漱间，准备洗脸刷牙擦脸。
看着镜子中间正在刷牙的年轻女性，一米五五的个，在女子高中生中不算高，也不算矮。只算正常。
虽然短发看起来不像文学少女应有的，但想来，是因为母亲的原因，所以剪了一样的短发。
小脸蛋，说是秀色可餐也完全没问题。
尤其是这个气质，因为内在是河岁村的原因，看起来有几分男性的飒爽，简直就是漫画中走出来的中性英气少女，男女皆杀。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河岁村边刷牙，边散发思绪……
来到厨房里，从溪西希子她家的大冰柜里找出，藏在角落里的早餐和便当。
也幸好溪西希子家冰柜大，要是小一点的话，根本藏不住早餐和便当。
聪明的河岁村虽然不会炒饭做菜，但微波炉他还是会用的。
叮的一声，早餐和便当就在微波炉里热好了……再次希望溪西希子的妈妈没有发现味道不对。
……
……
……
“洛化区到了！洛化区到了！”
“下一站，海武总高站！海武总高站！”
手上拿着一本村上春树的《奇鸟行状录》，装做文学少女样子的至宇波。
心中鄙视着那几个偷偷看她的男性，没见过我这么漂亮女性的垃圾。不知道她的优越感是哪来的，但所拿的书上，她手指指的那一行字——
这乃是浅薄的可怖的不可一世的哲学，其视野中不存在真正从根本上支撑这个社会的无名众生，缺乏对于人的内心世界、人生意义的省察，缺乏想象力，缺乏怀疑的目光，然而比人由衷地相信自己正确，没有任何东西能撼动他的信念。
她恐怕一个字也没有读进去……
“海武总高站到了！海武总高站到了！”
“下一站……”
至宇波站起来，故作文学少女般把书本怀抱在怀里，用手把飘到面前的头发捋到耳朵旁，露出用空气刘海挡住狭窄的额头。
至宇波在电车关门前走出电车，然后从检票口走出车站外。
车站到学校之间，是动漫里常常出现的，长长的斜坡。
至宇波开始迈动她细长的腿，爬坡。心里却抱怨起学校来，干嘛要把学校建在坡上。是不是有病？
回过神来，至宇波微喘着气，已经到了校门口。
校门口里的百年樱花大树。由于是四月，樱花盛开的时期。樱花随风飘落，零零散散，披散在学校的各个角落。
仿佛一副画中美景。至宇波却一点也不会欣赏这些，她直接去到教室。
哟西！今天是成为三年级学姐的第三天，至宇波热情的跟坐在她前面，比她还早来的天叶树栗同学和县江南伊同学打招呼。
对于她的问好，天叶树栗和县江南伊却表情不自然的回应她。
至宇波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前面的两人在偷偷打量她，偶尔还露出嫌弃的表情。
她有点疑惑，觉得今天教室的氛围有点奇怪。
很快，第一节课就上完。
知道前因后果的至宇波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她感觉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他甚至听到周围的人，小声在背后说她坏话。
“就是她，听说她摆出学姐的样子，在社团里**后辈，结果社团后辈被欺负得跑回家。”
“是吗？才刚上三年级，就摆架势，没想到至宇波会是这样的人……”
“我早就觉得……”
……
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小小声，还时不时有偷偷的、嫌弃的、轻蔑的视线扫来。
至宇波拿起手机，登录海武总高的内网，果然里面有大量控诉她、造谣她、诽谤她的帖子。
她气得愤怒地站起身，溪西希子这个小瘪三，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背地里居然那么阴险。
编造虚假谣言，攻击她、诽谤她！
至宇波这一站，全班的目光都转向她。
此时，至宇波只觉得他们的眼睛都带着异样，好像包含了咒骂诅咒，嫌弃恶心，不屑鄙视。
那种窒息感如同洪水般向她席卷而来。
她慌忙地逃出教室，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最后，她跑进女厕所，躲在一个单间里。
……
……
……
河岁村自然不知道这一切，也没有在校园网发过什么东西，他连校园网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早上顺利通过溪西浮子这关，溪西浮子并没有发现早餐有什么不妥。看来溪西希子的大师级厨艺还挺能打，隔夜也是那么好吃。
等溪西浮子出门，7：15。河岁村就去叫溪西希子起床。
“希子小姐，起床！”
河岁村直接掀开盖在溪西希子身上的被子，并没有什么香艳场景。
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啊～前辈～”
被惊醒的，溪西希子一脸羞涩的捂着脸：“怎么办……”
河岁村扶着额头，很无语的说道：
“先去上厕所，然后洗脸刷牙。没有刷牙的工具，你直接漱口洗脸就行。”
由于昨天溪西希子带来的是河岁村校服，她洗完澡就直接换校服穿着，睡觉也是穿着校服。
所以并不需要做过多的准备，只要溪西希子给自己的身体，穿上自己内衣和校服就OK了。
当然，过程中河岁村是闭着眼睛的。
溪西希子手忙脚乱一番，终于准备完毕后，两人从溪西希子家里出发直接到了车站。
“路线已经跟你说了，早餐路上买，午饭学校买，有什么情况LINE上说。”
“知道了，拜拜～前辈老妈！”溪西希子上了车，对河岁村挥挥手，开玩笑的表达河岁村啰嗦。
溪西希子这家伙已经到了面对面都不会害羞的地步，除非是特殊情况，比如身体触碰。
河岁村有时候也会觉得害羞的溪西希子比较好……比较好控制。
看着溪西希子乘坐的电车，渐行渐远。
河岁村转过身，他现在也要替溪西希子去上学了。
溪西希子平时是骑自行车去学校的，时间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今天情况特殊，溪西希子的车还在河岁村家。
河岁村只能跑着去，刚好在路上也可以，边跑步边练习天然自心流呼吸法，如果天然自心流能再提升一级，就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