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中的鲜花
清晨还湿漉漉
十点却已干枯
她的围裙
紧紧贴着石头
像口袋里按住的手
明天
当她的衣裳滑落
镰刀将气喘吁吁
她会躺在这个山坡
两手放在它的肩膀
两脚靠着下方道路
成列聚拢
她的公鸡们
会像月光下的情侣那样蜷卧
第二天的太阳里
她将用两手走路
让自己火焰一般干燥
有女人梳理
有男人抬起
她将坐在车上
一根木棒穿过轮辐
把前面的车轮锁住
我将把她抬到车下
当我把她放进屋里
仿佛第二个妻子
汗水将模糊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