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妖娆之独爱乐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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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万事难结

丘看到陈庆之的表情,倒是没有惊讶,反而骄傲起来,得意洋洋靠着门边看他到底能看多久。

我不耐烦冷冷问:“陈公子不是饿了吗?怎么还站在这里不走。”

不料陈庆之道:“天下绝色,不观实在暴殄天物。”

我嗤之以鼻。

甩开丘的手自顾自地往厨房走去。

丘喊我道:“吃早饭不在厨房。”

我头也不回,生气回答道:“就算不在厨房吃饭,不也得端出来吗?”

两人皆哈哈大笑,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发什么疯,总之,都是我最厌弃的,恨不得将他们暴打一顿解气才好。

转念一想,既然打不过,还有别的办法惩治。哼,气煞人也!

来到厨房,我看到砧板上已经将要吃得饭摆出来,我见一个白花瓷大碗放在那里,又看到辣椒油搁在旁边,便拿起勺子狠狠地舀一勺放进去。

看到辣椒油将碗里的饭染红,一看就会露馅,又切了几片西红柿放进去,觉得不解气,又在其他两个碗中放了一勺盐,总之,讨厌之人必须要惩治才行。

饭间,我将特殊的饭碗放在一边,先故意不给他们两个吃,要他们自己过来抢。

陈庆之一副玩世不恭模样道:“郡主不给吃,只能抢了。”

说完便生硬抢了过,端起碗仰头便喝。

因为喝得急所以不仅咸到齁,而且还呛了,不住地咳咳起来,我假装很讨厌,随口说道:“看你以后还敢拿我开玩笑。”

说罢便又将西红柿特殊大碗递给他,他这回小心翼翼了,用小勺舀了一口喝,顿时加重咳嗽,又要喝水。

我强硬忍着不笑,道:“公子也喝一口吧。”

丘也好似没有发现,接过我给他的勺子,轻嘬一口,慢慢咽下。

完全没有表情。

两个人又是商量好的吗?真讨厌。不管他们径自坐下来端起自己的碗吃起来。

见我没有笑,也并不开心。陈庆之道:“郡主报仇也报得可开心些,我明知你会这样还是故意上钩,郡主不生气了吧。”

我默默吃饭不接话。

“我家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十分美呢!”丘怎么也这样子讨厌。

整个饭间,我一句话都不说,就算他们怎么故意逗我也还是不说话,以至于三五遍逗笑过后,整个饭桌死气沉沉。

大家似乎都是围着我转的,我看小姑娘的表情也是呆呆地望着我,可能是被我吓到了。

我轻声得问她:“小丫头你怎么盯着我看这么久?”

没有想到她回答:“您好像王妃啊!”

我被她的回答楞傻住不动,又看看旁边的丘,抬眼看看对面的陈庆之。

我继续问:“王妃?”

她简单回答:“我很小的时候见过王妃来这里,就是郡主这样美,而且是超级美的。”

我现在知道我头上的发式为什么这么好看,发钗为什么这样精美了。

我没有了吃早饭的心思,起身道:“你们先吃,我回屋了,公子回的时候叫我。”

大概我确实是长得比较像陈庆之的母亲,比较像丘的姑姑吧。也难怪刚才陈庆之看到我的表情会那样,也难怪丘一点都不吃醋。

刚走几步,陈庆之喊我道:“郡主莫要生气,吃饱饭才有力气赶路。”

丘也附和道:“我们无意拿你开玩笑,只是这样装扮起来让我们想到了我的姑姑。”

我站住转身看他道:“王妃一定很美吧,这些发钗我还是摘了的好。毕竟是遗物,珍贵非常。”

陈庆之仿佛看出我的心思,缓缓道:“这套发钗是我母亲第一次进鲜卑王庭见大王佩戴的,之后就没有在戴过,能够戴在郡主身上,我觉得是缘分使然,郡主不必如此。”

听他这样说,似乎我也算是圆了他思念母亲的心情,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带着,就道:“如此说来我更不应该佩戴了,这样子睹物思人,似乎我有些不恭。”

陈庆之见我语言和缓,没有了刚才的怒火冲天,开心笑笑。

丘道:“既然戴着有特殊的意义,我想魅儿也就不要推辞了,更何况我们兄弟两个因这副钗环也浓浓思念了一下自己的亲人,还要感谢郡主。”

我一时间不知该卸掉,还是好生戴着,毕竟这是一份特殊的怀念。

临分别时,我还是要坚持摘下来,陈庆之道:“既然有缘,那么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丘还是坚持让我好生留着,我也就没有办法再推辞。

我无意中发现,来时骑的马就是吃了一碗面就不再我们身边,被陈庆之捣乱弄糊涂了。

我四处张望,一心思索马匹的去处。

丘道:“知道你找什么,我们的马有寄存的地方,好端端的不能将马遗失。”

我用手捣他胸口,只听得一声惨叫,便看见他用手捂着。

丘龇牙咧嘴道:“郡主手下留情,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练家子吗?下手也太重了些吧!”

我掩口笑完道:“我不知道啊,小姑娘家的怎么会有什么大力气。”

丘见我开起了玩笑,不似早晨间的怒气冲冲,便大胆道:“我倒是想和郡主比试一下。”

我假装自己武功高强,道:“既然公子深藏不露,那倒是我要好好领教一下,就是别像在桃林里见面的样子难堪便好。”

我一提桃林,往事倒流,一幕幕展现在我的眼前。

期初也是因为他假意受伤才有了我的第一次登门永昌侯府,那是我刚19岁,如今转眼已经七八年过去,感觉自己顿时老了许多,不由得又感慨年华易逝。

丘道:“红颜易老啊!”

我回他:“总是佳人难寻。”

“宁为佳人碎,不易江山老。”

“道是道,却不料,花难成,一人心不安。”

“娘子越发言语精妙。”

“公子才是学富五车。”

旁边一个闲散看客,愣是抱着一根黄瓜站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看我们互相掐架。

我指着那个人道:“公子,你看那边。”

丘扭头看过去,然后又扭回来,望着我痴痴傻傻。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故意,便瞅了一眼,翻白眼道:“跟你说也是气人,不如不说。”

丘才乐呵呵道:“逗你玩的,我们去找马。”

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拉着我的手,大步去了。

一日一夜,马被饲养得很好,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望着马厩。

一路策马狂奔,还未到营地,就被一群巡拦住,这些人自然是不认识我们。

我欲求双双下马道:“你们是哪个防营地的?”

领头的一听这话头,道:“这些也用你管,速速报上名来。”

我与丘面面相觑,微笑。

丘道:“你不认识我?”

士兵道:“哪里认识你这样的人,只是这位姑娘看起来衣饰高贵不像是坏人。”

我心里哈哈道:“竟然也是个看人衣着外貌的家伙。”

丘道:“谁让你们盘问时,看人衣饰外貌的?”

士兵见苗头不对,便声音软和下来,道:“我们自有我们的道理,何须你管。”

其实我觉得将令牌拿给他看就行了,何须这样麻烦。又一想不对,若是自家巡防,都这样子的话,那么仅凭衣饰便可通过那不成祸患了?

心中想着就看丘怎么做。

丘道:“我军中向来盘查生人都是靠身份牌,或者是令牌,你等怎这样草率。”这样的逼问,也是只能够是他的口气。

士兵继续围着道:“休要胡说,你有没有身份牌?”

领头的终于是拿身份牌说事了。

只见丘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令牌不翻正面,看他们什么做派。

只见领头的一把抢过去,翻开一看,吓得立刻跪倒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其他人不知道何意,就是看着。领头得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将军便装,还望将军不要责罚。”

其他人一听将军,都吓得魂飞魄散,倒地连连磕头。

丘道:“我曾下令凡是出入者必定要凭借身份牌出入,为何你们要看人装扮?”

领头的颤颤巍巍道:“其实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只是······只是看将军和郡主两人······像是有钱人,因此想要讨要些生活钱······”好不容易说完。

另一个接着道:“将军原谅,我们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发过军饷了,囊中羞涩,好多兄弟都逃离了,我等是侯府出来的,不愿意离去,因此才·····”

丘一时间语塞,我静静地看他。

一会子,他深吸一口气,道:“为难众弟兄们了,大家起来吧,关于军饷的事情,我已经递上书去了,不日相信便可有回复,只是这样的法子会伤害我们自己国家的百姓,我们能够坚持的就再坚持一下。”

说完丘便从衣服里将我们所带的银两全部拿给他们。

几个士兵又跪地磕头起来。

我们不忍,便好言安慰一番,回军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