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温柔赴余生:林徽因给女人的优雅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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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慧心入怀,伴书香入眠

《红楼梦》里有这么一段关于美人的描述:“仙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

如果将这段文字用在林徽因身上,也许并不为过。这个集美貌与才气于一身的人从小便浸润在书香之中,拥慧心入怀,伴书香入眠,成为一个兰心慧质的女子。

8岁时,林徽因随家人移居上海,住在虹口区金益里。在这样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年纪里,她和表姐妹们一起就读于附近的爱国小学,在书香中打开自己的精神世界。此时的林徽因虽然年纪小,但已经出落得乖巧伶俐,天资聪颖的她记性甚好,刚刚学来的课文马上就能吟咏朗诵,深得祖父喜爱。

林徽因的祖父林孝恂虽在封建旧朝为官,但其人极开明,对新鲜事物广为包容和接纳。他亦非常重视后辈教育,且不论男女,一视同仁。他在杭州府上设立了家塾,分国学和新学两斋,教育子侄。为了让子侄接受最好的教育,他专门请来国学大师林琴甫和新派名流林白水分别讲授国学和新学,甚至请洋人来教习英文,请日本人来教习日文。

在书香浓厚的家庭氛围中,林家子女都受到了极好的教育。林徽因从小就对家中的藏书以及书画十分感兴趣。她阅读了很多古典书籍,也读了很多诗词歌赋,开始从书中感受美,体察这个世界的风貌。

读书的女人是美丽的,正如著名女作家毕淑敏所说:“日子一天天地走,书要一页一页地读。清风朗月,水滴石穿,一年、几年、一辈子读下去。书就像微波,从内到外震荡我们的心,徐徐地加热,精神分子的结构就改变了、成熟了,书的效力就凸出来了。”女人不可不读书,就像花朵需要水的滋养一样,女人因书籍的滋养而变得更加聪慧。

爱读书的女人是善思考、有思想的人,读书使人变得睿智与坦荡,使人修德养性、智慧无穷。爱读书的女人明白人生要义,所以不会小肚鸡肠,不会莽撞地做事,而是更加干练、更加优雅地行事。读书又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喜欢读书的女人是滋润的,是清朗的,是讨人喜欢的,而不是一脸戾气、举止粗陋,让人鄙夷。“和书籍生活在一起,永远不会叹息。”罗曼·罗兰如是说。

美味佳肴只能饱一时的口福,而读书会让人终身受益。书使女人懂得:美艳的外表固然重要,然而更重要的是心灵的滋润。一个打扮时尚美艳的女人,如果一开口就是满嘴不文明的语言,会让人好感顿失。

林徽因不仅用书来涵养自己,也用书来教育子女。

卢沟桥事变后,林徽因一家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但她仍不忘相夫教子。她教小学二年级的梁从诫学《唐雎不辱使命》,自己会将课文先读一遍。为了让孩子对这篇课文有更深的领悟,她读得绘声绘色,将唐雎的英雄胆气、秦王前踞而后恭的窘态,表现得淋漓尽致,听来简直就像一场电影。

后来,在四川李庄时,战争和疾病击倒了她,躺在病榻上,她仍不忘读书。她读屠格涅夫的《猎人日记》,并要求梁从诫和梁再冰拿它当功课去读,要他们一句句地去体味屠格涅夫对自然景色的描写。如果他们读不懂《米开朗基罗传》,林徽因就一边朗读一边讲解给他们听,她用绘声绘色的语言详细动情地描述米开朗基罗为圣彼得教堂穹顶作画时的艰辛,要求两个孩子从小就培养吃苦的能力。

林徽因兴致好的时候,也会让孩子们坐在床前,轻轻地为他们朗读她的诗词歌赋。梁从诫在回忆中写道:“她的诗本来讲求韵律,由她自己读出,那声音真是如歌。她也常常读古诗词,并讲给我们听,印象最深的,是她在读到杜甫和陆游的‘剑外忽传收蓟北’‘家祭毋忘告乃翁’以及‘可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等名句时那种悲愤、忧愁的神情。”

读唐诗宋词、古今中外的优美散文,可愉悦身心、陶冶情操;读历史著作,可了解世界、启发智慧;读哲理小说,可深明大义、体味人性;读名人传记,可理解一个人在世界中穿行的艰辛与不易。

读书使人的胸怀变得宽广,使人变得善良、诚实、正直、铿锵有骨气。爱读书的女人,看世界觉得天高地阔。她们以善解人意的修养、宽广朴质的挚爱,将美丽写在心灵深处。无论走到哪里,她们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她们身上散发着一种内在的气质:她们的谈吐超凡脱俗,她们的仪态清新淡雅,她们优雅端庄、洒脱从容,她们像水一样柔软,像风一样迷人,像花一样绚丽……她们心有梦想,即使平凡如叶,仍能创造美丽生活的乐园,有她们的地方就有花鸟树木、蓝天白云、繁星明月,她们心境淡然、心怀希望,永远乐观向上。

爱读书的女人,身边往往围绕着一群志趣高洁的朋友。她们也许不会出现在高级时装、化妆美容场合,但她们并不孤独,因为在书籍的海洋中游弋,与那些高雅有趣味的人谈天说地,要远比沉溺于浮华更有乐趣。她们往往在不经意的瞬间,获得了充实和安宁的人生,寻找到了生命的价值和真谛。

优雅秘籍

爱读书的女人拥有充实的心灵世界和独特的心灵体验,故而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精神气质。在对生命过程的理解中,在对生存状态的抗争中,她们变得聪慧、坚韧、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