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胡蒂丝·马查多
我是一个打磨得光洁的钢件。
参差的边缘并非随意铺展。
我被串在钥匙环上
躲在柜斗里闷头酣眠。
有一把锁头在把我等待,
只有一把。铁皮和玻璃制成的门板。
就在那坚实门扉的另外一侧,
隐藏着实实在在的家室空间。
昏暗中,高大而空荡的镜子
守护着日夜的交替循环、
先辈留下的遗像
以及照片上依稀可寻的昨天。
我总有机会推开那牢固的大门,
让那锁头不再成为阻拦。